“知道了”溫朝歌趕忙推開身上的沈怯。

突然被推開沈怯眼一下子都紅了,臉上透露著若有若無的委屈,似是在說為什麼推開我,哼哼唧唧就要又往溫朝歌身前湊。

溫朝歌趕緊牽住他的手就下了馬車,邊走邊喊“三秋,把王太醫找過來。”

那王太醫本是皇上親自派遣來將軍府照顧溫朝歌的,可溫朝歌身體卻格外硬朗,十天半個月都不生一次病。

“是”三秋聽到溫朝歌的呼喚剛從王太醫住所旁的書齋裏飛奔出來。

溫朝歌牽著沈怯又回到了朗悅居,剛關上門沈怯便又堵住了溫朝歌的嘴。

察覺到溫朝歌又要推開自己,沈怯抱得更緊了。

雖然意識模糊但沈怯卻突然間想起那本自己潛心研究了大半月的書。

下一步是什麼來著?

溫朝歌都被親的腦袋都有點缺氧了,不知不覺間就被沈怯帶到床榻上壓在身下。

沈怯暴力的脫掉了自己的衣袍,又溫柔的脫去了溫朝歌身上的同色係衣袍。

一地衣袍,散亂的分散在地上。

“等下,王太醫還沒給你看病呢。”趁著脫衣空隙,溫朝歌短暫的恢複了清醒,這男人什麼時候會這麼多了。

自己的小花花以前都不敢找她要親親的,可如今不隻是親了,連衣服都給她扒了,溫朝歌越想越心梗。

沈怯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要說出口的話。

書上還寫了什麼來著?沈怯在腦子裏又過了一遍那本小冊子。

慢慢的壓了下去,沈怯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身上的燥熱都消去了許多。

“我的三七還沒拿,等等,誒呦,我這把老骨頭呦。”

三秋拽著王太醫就直奔朗悅居,這老家夥太麻煩了,走一半忘帶白芍回去拿了一趟,拿了白芍後又忘帶丹參了,一趟一趟來來回回跑了三趟。

三秋從未見過如此磨蹭的人,氣急了,一下子拽著他的後領就帶了出來,半路很多次她都想把手中這老家夥扔出去,簡直是太煩人了。

三秋被吵得腦瓜子嗡嗡的,或許她明白為何皇上把這老太醫送到將軍府了……

好不容易到達朗悅居,就聽見了隱隱約約的……

王太醫看了看整個人都僵住了的三秋“你看我說啥了,是你的患者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別強求。”

三秋拳頭硬了:這句話是這麼用的嗎?

王太醫搖了搖頭,拍了拍三秋的肩膀就走了。

三秋仰望了一下已經露出來的那一輪圓月:盛春,主子變得太會玩了,我跟不上了。

天黑的像墨盤裏的墨班,天上還散亂的飄著幾朵白雲,窗戶外知了在此起彼伏的鳴唱著。

“好熱”沈怯想掀開身上這個滾燙的東西,手剛摸到,沈怯便一下子清醒了。

瞬間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把腦袋壓在自己身上的溫朝歌。

沈怯一動都不敢動了,看著溫朝歌露出的纖細白臂上的星星點點紅痕,沈怯開始慌了。

就這麼直直的平躺在床上,睜著大眼好像在回憶昨晚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