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意識到慕青臨想做什麽,慌了,“慕青臨,你清醒一點。”

慕青臨笑著說:“不能清醒,清醒了,我就什麽都舍不得了。”

話落,慕青臨拉開周意的腿,頭低了下去。

周意腦子壹炸,幾乎想哭出來,但是慕青臨的唇太深太快了,她的手被綁著掙紮不開,腿被她死死扣著動不了。

不見天光的漆黑夜晚,她喊都不敢喊。

已經極爲陌生的刺激在身體裏迅速堆砌,不到壹分鍾的時間,她抽搐著掐住了手心。

身體裏的熱潮還沒退,慕青臨直起身體,掀開自己裙子,不具任何耐心地撕開薄薄那片遮擋,和周意濕濘不堪的地方貼合在壹起。沒有壹秒緩沖,壹開始就是往常將要結束時才會有的力道和速度。

周意的身體像溺水的魚,任由海浪推出卷回。

從發絲到腳趾,她軟成壹灘水。

QY在身體裏翻滾,沒有最高點,因爲慕青臨從沒給過她落下來的機會。

即使最後她受不住哭出來,慕青臨也沒有分毫退讓,她沈浸在酒精編造的混噸裏,用盡全力抓著清醒之後就不複存在的東西。

從中夜到平旦,周意昏睡過去之前聽見慕青臨用帶著潮氣的聲音問了她一句,“小九,告訴我,天亮之後,我應該怎麽重新開始?”

——

慕青臨是被熱醒的,她閉著眼用手去撥粘在脖子裏的頭髮,發覺皮膚粘膩,渾身無力。

從來沒有過的不適撥動神經,慕青臨難忍地動了動眼皮,睜開眼睛。

入目是發黴開裂的牆皮。

慕青臨心髒猛地沈下,迅速坐了起來。

壹瞬間強烈的不適讓她SY出聲。

慕青臨頓住,身上清晰的異樣感在證明她的猜想:她和周意做了,而且不止壹次。

後悔嗎?

好像也不全然。

她說過,兩個人的事,不能偏她一個人難受。

她不是好人,死也要拉著她想要的那個人墊背。

所以周意,我們就這麽耗著吧,我不怕下地獄,你卻必須陪我走這一遭,這是你欠我的。

慕青臨低頭笑了一聲。

這聲笑隻維持了不到一秒,慕青臨嘴角直直垂下,雙手緊握,牙根咬得酸軟發疼。

來電鈴響,慕青臨倏地鬆開雙手,往地板上看了眼,俯身撿起手機,說:“曉……”

符曉語調輕快,“怎麽樣?視工作如命的慕大主任今天沒來加班,是不是代表老婆追到手了?”

老婆……

慕青臨自嘲地勾了一下嘴角,餘光去找那個從她醒來就沒有發出過一絲聲音的人。

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側身躺著,還穿在身上短袖幾乎濕透,頭髮也和剛洗過一樣,沾得到處都是,雙眼緊閉,臉色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