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幾句,姒朵掛了電話,坐到醫院病房外的長凳上。
緩了好一會兒情緒才進入病房。
外婆看她精神萎靡,還哭紅了雙眼,關切的問道:“朵朵,發生什麼事了嗎?”
姒朵抬眸,欲想掩飾自己哭紅的眼,外婆道:“不用躲。”
姒朵也就大方的走到外婆麵前,外婆柔聲的又問了一遍“朵朵,怎麼啦?跟外婆說說,外婆給你做主”
姒朵笑笑,這就是有人撐腰的感覺吧?她竟然到中年才體驗到這種感覺。
姒朵拉過外婆的手“外婆我有一個幼時的朋友,她生病了,治不好的病”
外婆惋惜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看你哭得那麼傷心”
說著,外婆用另一隻手覆上姒朵的手背上又說道:“既然不可逆,那就多說點好聽的安慰安慰她”
姒朵溫順道:“嗯,好”
外婆追問她昨晚去哪兒了,姒朵說去見了在上海工作的同學。
外婆試探問她,有沒有打算來上海住?
姒朵沒有直接回複,而是委婉的說,會經常來陪伴外婆的。
雜七雜八的聊了一些,到飯點了,外婆家的做飯阿姨,如常來送飯,姒朵陪外婆吃完飯,看父親悶悶不樂,打算推父親外出去散散心。
霍青則繼那天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這樣也好,也避免了彼此再見的尷尬。
姒朵推著父親在醫院裏繞了一大圈,父親示意她休息會兒,姒朵把父親推到樹下, 自己也坐下,就有電話進來了。
是李奢:“寶寶”臭男人得償所願的時候,開心的時候,就是寶寶,不開心的時候就直呼其名。
姒朵冷冷的開口問道:“有事?”
男人聽她冷淡的語氣,不悅道:“沒事”
姒朵:“那掛了”
男人靜默了一會兒道:“等等,寶寶,抱歉,我昨晚,那個,沒有弄疼你吧?”
肯定啊,那還用問?軍妓都不帶這麼用的,姒朵懷疑他上輩子就不是人,對這種事情,簡直是索求無度!
心裏想是心裏想,姒朵嘴上還是說道:“沒有”
男人感受到了姒朵如冰的冷意,但還是柔聲的道:“寶寶,我們和好吧?好不好?”
姒朵冷笑一聲:“李總,你是貴人多忘事啊,你連自己結婚了都不記得了嗎?”
對方又是靜默,姒朵又道:“還有什麼說的嗎?沒有就掛了。”
李奢忙道:“別,寶寶,我承認,當初和季真真聯姻,是因為和你賭氣,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們兩家合作,可以讓我們利益最大化,朵朵,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能沒有你”
姒朵看了父親一眼,示意父親,她到一旁打電話,父親點頭。有父親在身邊總歸是不好輸出。
姒朵到離父親200多米的地方,站定,淡定的問道:“說完了嗎?”
李奢聽她一直淡淡的,冷冷的語氣,不好硬來,隻能一直說著軟話,希望多和她聊一會兒,生怕她一不高興就掛電話。
李奢:“寶寶,一月二十日那天,我等了你一夜電話,你都沒找我,哪怕一個短信都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