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朵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了昨夜溫存之人的身影。
她拉開窗簾,猛烈的光讓她眼睛微微刺痛。
說到刺痛,她那裏已然適應了他,好久沒出現過不舒適感了。
姒朵抬眼掃了一眼窗外,陽光明媚,暖意盎然!
她總是在身體期待,內心抗拒的情況下,總是事與願違的打破自己底線,一次又一次的沉淪!
這種撕裂感來勢洶洶,讓姒朵無暇再感受窗外的景。
她來到浴室,打算洗漱一番,鏡中的自己,白肌,曲線傲人,臉和脖頸以下都有深深淺淺的草莓印,大概要一周左右才能消退。
花灑裏的水,從頭澆下,也衝不走她內心的自責和懊悔!
姒朵剛出酒店,有車開了過來,司機到:“姒朵小姐,你要去什麼地方?我送你。”
“不用了”說著姒朵就朝一邊走去。
姒朵問:“李奢派你來的?”
司機:“是的。”
姒朵不耐道:“不用了。”
司機難為情道:“這,姒朵小姐,不把你安全送達,我就失業了。”
姒朵一聽,在心裏把李奢罵了一頓。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何德何能可以決定別人工作的去留了。
姒朵看了一眼司機道:“走吧,送我去醫院。”
“好勒”司機忙下車,給姒朵開了車門。
到醫院後,司機立馬把名片給了姒朵。讓她有事一定要找他,說他隨傳隨到。
姒朵看著司機討好的樣兒,不由感歎道,不管什麼時代,富人總是可以通過區區一份謀生的差事,拿捏窮人的命脈。
她回頭看了一眼司機,心裏暗自下定決心,要想辦法強大自己才行,不受任何人和事的控製要挾,包括李奢!
這樣想著,倒也很快到了醫院。
外婆正在吃午飯,做飯阿姨在旁邊候著等拿餐具回去。外婆看姒朵進來,笑眯眯的道:“朵朵,來,快來,嚐嚐今天的糖醋排骨。”
姒朵:“好!”
隻要遇上李奢,就是一場體力活,昨夜的體力消耗過度,又滴水未沾的,聞見了香味的姒朵,突地開始變得饑腸轆轆。
外婆的胃口小,隻吃了一點點,剩下的全被姒朵消滅了。
外婆手撐著下巴,就定定的看著姒朵吃,一臉幸福樣兒。
“你媽從小就胃口小,也吃不下幾嘴飯,小的時候,要到處追著喂飯;長大一些愛吃零食不吃飯;再後來,連跟她吃飯都成了奢侈。”
說著說著,外婆竟哭了起來,看著嗚咽著的外婆,姒朵也是手足無措,隻能不斷地給她遞紙巾。
姒朵吃完,把餐具收好遞給做飯阿姨。
護士來提醒可以辦理出院了。
姒朵按著醫護人員的指引,順利的辦理了所有手續。
來了兩人,協助姒朵和外婆出院。
司機是一位上了年紀的男士,看年齡五十多歲的樣子,外婆說,這是給家裏開了一輩子車的李伯。
和司機一起來接外婆出院的兩人,外婆說是在家裏幫忙的。
去外婆家的路上,要經過繁華的街區,這些街道,就像一條銀色的長龍,穿梭在高樓林立、商業繁華的都市街頭。
外婆家住在武康路,姒朵雖未曾來過,但看書時了解過,這是故時的法國租借地。
一路的建築雖舊,但極有特色!歐式、日式、國際公館、公寓樓、設計風格不盡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