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後太陽此時也最為毒辣,小庭院裏一個女孩閉著眸子躺在木床上,臉上露出細密的汗珠左手捂著右手的手腕,身上多處地方都出現淡淡的淤青,很明顯剛剛與人打鬥過或者是被打。
過了一段時間,女孩吃力地睜開眼睛,那是一雙多麼美麗的雙眼,集結著世間最美的兩種顏色,天空的藍大地的綠,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微微發愣的看了看這陌生的房間。
不是與他們同歸於盡了嗎?怎會躺在這木床上,墨瞳又閉起眼睛然後睜開,還是與剛才相同的房間,難道……自己重生了?
墨瞳急於心切,打算從這木床上爬起來再說,剛剛把身體抬起來手就一陣鑽心的痛,看看自己的手臂,早已是破了一個大口子鮮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凝注過了,弄得木床上也紅了一大片。
如果是生前,她大可輕鬆的站起來這點小傷對她來說還不足為患,可是現在隻是破了一個小口子就有這樣的痛,看來這副身子還真是弱了點。
她搖搖頭,小心翼翼的站起來腿也是一塊塊的淤青,之前這副身體想必一定是被什麼人給打過,否則哪可能弄出滿身的淤青。
墨瞳揉揉發痛的地方,目光望向四周。很有古味的小屋,木質的床上一個小櫃子還有一個不大的桌子上麵放著木質鏡子,這樣的裝潢雖說簡陋卻讓人舒心,她倒是蠻喜歡的。
喜歡終歸於喜歡,墨瞳收起目光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
屋子外的場景更是讓她驚訝,縱使前世的社會最肮髒的地方也比這好些吧。唯一的一棵樹都已經枯萎上麵隻有光禿禿的幾片黃葉,樹下麵的井水不僅沒有了還滿是蜘蛛網,屋子門前不遠處堆放著一堆的雜草還有幾隻小蟲爬來爬去。
唯一能形容這環境的就隻有一個詞了吧,那就是肮髒。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啊。墨瞳皺了皺眉頭,從房間的一個角落裏拿來掃把將這屋子門前的雜草推到一旁,又從屋子裏拿來少許的清水給樹澆上一些。
做完這些,墨瞳再次回到房內,細細回憶起這身軀之前發生的事情。
這身軀名叫安墨瞳,和前世的自己剛好也是同樣的名字,隻是性格能力都相差甚遠。這安墨瞳是安家的恥辱,在卡利斯大陸人人皆知的廢物,不能使用靈氣,而且身子極弱常常病倒,這也使她不能成為武師,這不能用武不能用靈,自然不會受到大家的重視,在加上她是安家的直係弟子,這讓大家取笑她又多了一個理由。
安墨瞳的父親是當今安家的家主,母親早年前死於一場意外,有一個比她大兩歲的姐姐名叫安墨吟,卻為保護她不慎被打死,她的父親傷心欲絕埋葬安墨吟,認為安墨瞳是克星克死了安墨吟,害的安家失去了一個天才。這使安墨瞳的身份更加低微無能。
在卡利斯大陸這種強者為王的大陸裏,安墨瞳受盡欺辱,這次她更是被安芊芊給打得滿是淤青差點死掉。
回想起這安墨瞳的記憶,現在的墨瞳倒是有些可惜這副身體是個廢物,但廢物又怎樣她墨瞳就算是廢物也怎會讓別人欺淩她?
想著墨瞳的目光又轉移到桌子前麵的一個小盒子裏,那盒子與這房間格格不入散發著璀璨的金光,墨瞳疑惑的看了看盒子,手放在盒子的開口處輕輕一扭便打開了,裏麵放著的是一個小小的玉佩,雕工了得散發著淺淺的藍光
玉佩成墨色裏麵有一些不同顏色不同形狀的花紋,且花紋特別古怪是墨瞳從未見過的,不過這玉佩冰涼至極如同千年的寒冰,墨瞳的手伸到盒子裏拿過玉佩,一接觸玉佩就突然飛到半空轉了幾個圈,然後自動的戴在了墨瞳的脖子上。
頓時墨瞳隻感覺脖子冰涼,想把玉佩拿下來可玉佩卻像打了死結一樣就是拉不下來,拉扯的過程中玉佩漸漸變得溫熱上麵的花紋也越發濃密,最後竟一點感覺都沒有。
“奇怪。”墨瞳嘀咕道既然這玉佩拿不下來那就算了,她啪的一下關上了盒子。抬起頭看著那張又陌生又醜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