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裏,許久久獨自躺在床上,左等右等好半天,都不見江安回來。
不由的,一種江安已經走了的思緒,順勢便在她腦海中蔓延了開來。
但是好在,正當她情急之下,準備下床到外麵走廊裏看看的時候,房門處及時傳來了一聲“滴”的解鎖聲。
見狀,心裏瞬時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她趕忙重新躺下,閉上了眼睛。
回到房間,江安一眼就看出了許久久的睡姿,以及睡覺的位置,都有了很大的偏移。
而這,也是進一步佐證了他原先對於許久久根本就是假醉的判斷。
剛才和劉琳打完電話,在要不要和許久久說一聲再離開這個問題上,他同樣做過短暫的糾結。
不過,在走進房間看到許久久的第一眼後,他便對於自己當下做出的選擇,產生了極大的後悔。
因為,這踏馬誰能頂的住啊。
不知道許久久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此時的睡姿,還有身上衣服遮掩的側重點,相較於他出去前,都妖嬈了至少十倍。
要是他一聲不吭的直接走了倒還好,最起碼不會給他造成多麼大的視覺衝擊。
然而現在,他真可謂是自斷一腿的想法都有了。
他腦海裏此刻好像有個小人,在對他不停說著四個字,那就是“及時行樂!”
而在他自己的意識裏,則同樣有著一個小人,在對他不停說著要“高瞻遠矚、深謀遠慮”這幾個字。
最終,在經過一番自我焦灼過後,他終歸是采納了後者的建議。
畢竟,就以他和許久久此時這等已經不清不楚的關係,後麵肯定還是會有機會的。
而他萬一要是因此和冷若凝鬧翻,那他每月一百萬的薪酬,真就會有打水漂的風險。
雖然他和冷若凝簽過的一些協議書上,明確表示過,許久久要想解除當前的關係,就必須向他支付未來十年的薪酬。
但是,誰都知道,假若簽訂協議的雙方,實力太過不對等的話,那協議會不會起作用,就全得看強勢的一方的心情了。
所以,他不敢,也不能為了這一時的樂趣,去賭自己後半生的幸福。
當然,回都回來了,在明知許久久是假醉的情形下,他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轉身走了。
那樣的話,不要說是許久久,就連他自己,怕是都不好意思再見對方了。
因而,他的打算是,現場給許久久演繹一段不得不走的苦情戲碼。
走上前,他先是強忍著脈壓,將許久久“猶抱琵琶”的裙擺放了下來,接著,他又抬手把對方束著玉足的高跟鞋慢慢脫下了來。
最後,他給其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的同時,才歎了口氣,開始了自己真正目的的表演。
“唉......現在這世道真是世態炎涼啊,就秦昊,那麼好一個人,怎麼就攤上那麼一些個親戚呢,不就是不借錢嗎,至於把人捅了?真是一群出生啊......”
說話時,江安的語氣中滿是悲憤,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與人訴說著什麼。
被江安伺候的俏臉通紅的許久久,在聽到江安的這番訴說後,亦是一樣深感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