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輪到海南進攻。
阿牧運球過中場,清田不服輸地再度向他要球。
瞥了眼場邊的高頭教練,見其點頭,阿牧略一猶豫,又把球傳給了清田。
不過,清田再次和澤北麵對麵對話,結果卻仍跟前次一樣,被斷掉。再來一次,還是一樣,而且這次更慘,整個人都摔在地上,而且裁判沒有吹哨。
45:36!
連續三次失敗,並沒有令清田失去信心,他的眼神明顯更加銳利。
場邊的高頭教練似乎對於這樣的情況也沒太過著急。
“比分貌似被山王拉開了!”宮城道,“清田那家夥完全不是澤北的對手嘛!”
“清田跟澤北是有差距,但卻未必不能用其他方式幫助球隊!”三井道,“況且,眼下山王的進攻都集中在澤北身上,這對於上半場大部分時間都遭受到很大壓力的海南其他球員來說,這未必就是壞事。”
清田再試。
又是跟之前一樣的情況,但清田卻在球要丟的時候,及時將球傳了出去,並未造成丟球的局麵。隨後連續兩次,也都是相同的結果。
這樣的改變顯然被湘北眾看在眼裏。
“野猴子學乖了呢!”櫻木道。他說這話時,流川的眼神明顯更為銳利。
第N次,清田依然和前麵一樣,試圖穿越澤北,但結果仍是一樣,不知該怎麼找到雞蛋頭的突破點,於是他又打算將球傳出去。
澤北見狀,下意識間將身體橫移過去,準備抄截。
可是,異變、就在這時發生了。
清田突然將球收回,然後一個加速就從澤北的身邊穿過。
“哈、死狐狸,看見沒,野猴子比你會變通多了!”櫻木不遺餘力地打擊流川道。
流川撇了撇嘴,對櫻木的話不置可否。
場上。
皇牌就是皇牌。澤北升入高中一年多,被林大隊教訓的很饞,但他的技術仍能在高校界排入前三,隻見他強行回身,一把拍在落地回彈的皮球上,然後整個人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但就是這麼一下,令到皮球再沒回到清田的手裏,而是“嗖”地一下飛出,滾入了禁區的人堆裏。
籃下瞬間亂作一團。
最後,竟是名高撿到了球,力壓河田將球放進了筐中。
45:38!
這次意外的得分令海南隊場上場下都鬆了口氣。畢竟沒人願意落後太多。
接下來,上半場剩餘的時間裏,兩隊都很有默契,沒再把球交給澤北和清田單幹,而是利用團隊配合得分。
“嗶——”裁判吹響了上半場結束的哨聲。
兩隊的比分定格在了49:42!海南落後七分。
……
“清田,感覺怎麼樣?”海南的休息室內,高頭教練問道。他很清楚,眼下海南隊各個位置都弱於對手,甚至包括阿牧,所以隻能深挖隊員的潛力了。
“說句實話,感覺好極了!”清田眉飛色舞道,“我沒試過跟湘北的林前輩單挑究竟是什麼感覺,但澤北給我的壓力令我興奮!”
“呃…你還真是一個怪人啊!輸給人家了你還感覺爽,你不會有被虐癖吧!”名高道。
“嗬嗬!我感覺也是,清田你一定有那個什麼傾向耶!”武藤正在一旁道。
“呃……”清田不好說話了。
“好了,說說下半場你們的打算吧!別忘了,上半場你們已經落後了七分了,但山王卻還沒用過他們的看家本領!”高頭打斷了海南眾的吵鬧,將問題拋了出來。
“還有什麼好說的,用全力去戰鬥唄,難道我們想輸啊!要是我們全力以赴的情況下還沒能獲勝的話,那輸了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阿牧表態道。
“隊長,你說得太對呐!再說了,山王確實很強,至少他們比陵南要強啊!”名高道。
“同意!”阿神道。
“既然大家都這麼想,那麼下半場你們就自由發揮吧!”高頭道。
“好!”
……
重新登場後,阿牧拍了拍手,吸引了海南眾的注意力,然後道:“比賽現在才剛剛開始,雖然我們落後7分,但是,我們是不會輸的,各位努力吧!”
“說的好,大家加油!”高砂附和道。
同樣,山王這邊也在做著上場前的最後部署。
“阿寬,等下你打四號位,我要你用身體將海南的高砂擠出籃下,不給對方的二中鋒一絲機會。”堂本道,“河田,你還是打中鋒,海南的名高雖然比起你要差了些,但也相差不多,你要多多注意!”
“我明白!”河田點頭。
“澤北,對方那個十號還是交給你,你給我盯死了他,別整出什麼幺蛾子!”堂本道。
“放心吧,監督!”雞蛋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