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布上的薑南歌溫柔動人,惟妙惟肖,隻是一眼就讓人難以忘卻。
少年聽到薑南歌的問題連忙回應道:“小人名叫柳辰,小人在班裏主要負責上妝一事。”
薑南歌點了點頭,看向桔梗說:“收起來,再給些賞賜。”
柳辰撲通一聲下跪,連忙說:“多謝夫人賞識小人,但小人隻是希望夫人開心,並不是為了賞賜!”
薑南歌輕輕看了一眼柳辰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林秋麵色冷漠,微微欠身,說:“走吧。”
柳辰似是還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沉默地跟著林秋走去領賞。
薑南歌吃著點心想了想對著桔梗說了一句:“桔梗,告訴他們他們歇息幾天,或者排個新鮮的,那些都有些看膩了。”
桔梗應了一聲,迅速離開。
薑南歌一隻手撐著下巴,靜靜看著桔梗離開的方向。
“阿津……”薑南歌輕輕呢喃了一聲,似乎是想念了。
沉默了很久,薑南歌嗤笑一聲,目光帶著幾分冷淡,又念了一遍兩個人的名字:“江津。柳辰。雖然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但是還是有點好玩呢。”
這是付雪柔,付雪柔清醒了,梵不渝也是第一時間感受到了。
梵不渝對於她能醒來一點也不意外,畢竟能在她那個學校上學的人,多少都有點長處。
而付雪柔盡管人不怎麼樣,還是有些長處在身上的,畢竟一個人的能力並不代表他的人品。
傍晚,江津回來了,付雪柔笑著將畫布展開讓江津欣賞。
“很像你,很好看,誰畫的?”江津溫柔笑著問。
“這個啊,是戲班子裏一個叫柳辰的人畫的,畫的不錯,模樣生的也俊秀,倒是養眼。”付雪柔故意提了一句柳辰的樣貌,她更多想知道的是江津會做什麼。
江津聞言眯了眯眼,重複幾個詞語:“模樣俊秀,養眼?南歌,你確定嗎?”
付雪柔抬眸看著江津,笑了笑說:“不然呢?你怎麼想的?”她一隻手挑逗自己的頭發,目光帶著幾分纏綿看著男人。
江津低笑一聲壓低了身子,想要吻上去的時候,卻被付雪柔抵住了唇。
付雪柔的聲音帶著幾分輕佻:“真可惜啊,阿津,我來葵水了。”
江津沉默下來,將付雪柔抱起來,這讓付雪柔嚇了一跳,她都快以為江津還有特殊癖好,這種時候還想做這種事情。
江津把付雪柔溫柔放在床榻上,隨後就出去了,過了約一炷香的時候,江津回來了,手裏端了碗熱湯。
“……阿津?”付雪柔疑惑喊了一聲。
“趁熱喝了,怎麼不早些告訴我?我說你今天膽子怎麼這麼大,疼不疼?疼的話我給你暖暖,我的手還算熱。”江津說了一串子話讓付雪柔一時間有些怔愣。
“啊?”付雪柔忍不住發出疑問。
“啊什麼?隻是三年不見我還能不愛你了不成?我總不能連最基本的疼愛自己夫人都做不到吧。”江津走了過來,讓付雪柔喝下熱湯。
付雪柔腦子還有些懵,她聽話喝了下去,低垂著眼眸,格外乖順。
等付雪柔喝完了,江津就把碗放在一邊,把付雪柔抱在懷裏,然後揉她的腹部。
付雪柔盯著那隻手出神,後麵有些昏沉也就安靜睡下了。
付雪柔開始想,這是怎麼回事呢?做的夢居然能將一個人描繪的那麼清楚嗎?為什麼她都已經有意識了,想從夢裏醒來,但是卻不能醒來呢?
付雪柔開始思考,她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入睡前的那句話。
娃娃的世界是指今天買回來的娃娃嗎?
為什麼會有聲音?是梵不渝嗎?
可是那好像不是梵不渝的聲音。
但是這個聲音還是有點耳熟,究竟是在哪裏聽到的呢?
付雪柔想不通,但是如果這裏不是夢的話,那她為什麼會來到這裏?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一切都是個謎,像是一片濃霧擋在她麵前,讓她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如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付雪柔在這幾天的相處也開始有點喜歡江津了,畢竟這個人真的很溫柔,真的是十分盡責的一位丈夫了,幾乎滿足了她對另一半的所有需求。
這具身體確實來了葵水,不過是她說了之後過了兩天,可能念叨念叨著總會來吧。
這具身體的葵水時間是三到四天,疼痛感也沒那麼強,這倒是讓人羨慕。
而在這段時間裏,柳辰是各種獻殷勤,付雪柔作為一個新世界的人,自然能感覺到他是帶目的接近她的,可是具體是什麼還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