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雨麵上帶著甜美的笑容,心裏麵怕得要死,她很害怕被齊銘依發現她亂動他電腦這件事。
所以宋詩雨決定直接告訴齊銘依,至少這樣,她在他這裏還是個誠實的好孩子。
齊銘依笑著說了兩句,又給宋詩雨換了藥和紗布,才去廚房做飯。
這次宋詩雨乖乖待在客廳的沙發上,因為昨天的事情,齊銘依不讓宋詩雨碰水。
宋詩雨看了眼手上的紗布,輕輕歎了口氣,她縮在沙發上,思索著自己應該怎麼辦。
逃跑的前提是橋易蔣娜信任她,且齊銘依找不到她,她才能安全。
要麼就是順著齊銘依來,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讓自己少吃點苦。
或者……自己找出齊銘依犯罪的證據,交給警局,讓警察逮捕齊銘依,這樣宋詩雨就能徹徹底底安全,按照法律的規定,齊銘依絕對是死刑,這樣就可以做到永絕後患。
宋詩雨很糾結,她沒有大義,同樣的她很害怕,害怕自己被那樣對待,害怕自己死了,害怕被那種變態折磨。
宋詩雨正在糾結的時候,齊銘依喊“她”的名字。
因為剛來到橋月的身體,沒習慣這個名字,齊銘依叫了她很多次,宋詩雨都沒什麼反應。
“月月?”直到齊銘依的手搭在宋詩雨肩上,宋詩雨才猛然回過頭,呆愣愣看著齊銘依。
“依……依依姐姐啊,怎麼了?”宋詩雨有些不安。
“叫你吃飯呀,快來吃飯。剛剛怎麼叫你都沒反應?是有什麼心事嗎?”齊銘依聲音溫柔,語氣關切,輕聲詢問。
“沒……有,我沒事依依姐姐,我們吃飯吧。”
齊銘依點了點頭,拉著宋詩雨坐在椅子上,兩人沉默著吃完了這一頓。
吃完之後,齊銘依收拾了餐桌洗了碗,對著宋詩雨詢問道:“月月,你有把作業都寫完嗎?”
“嗯……好像是寫完了……”宋詩雨有些心虛,她不是一個愛寫作業的人,逃課打架她什麼沒做過,就是很久很久都沒做過作業了。
“是嗎?拿過來讓我看看吧。”齊銘依微微眯了眯眼。
“啊,好……”宋詩雨有些心虛的別過頭,隨後跑走去拿作業了。
幸好橋月確實都把作業寫完了,隻是橋月沒和齊銘依說而已。
宋詩雨把作業遞給齊銘依,齊銘依看了沒多少,就合上了,看著宋詩雨笑了笑:“嗯,寫的都對,月月真棒。”
“哈哈,謝謝依依姐姐。”宋詩雨撓了撓頭,鬆了口氣隨後笑了。
齊銘依溫柔笑著,然後說了一句話:“月月忘記了嗎,昨天你已經給依依姐姐看過了,怎麼不記得了嗎?”
宋詩雨身子一僵,她愣在那裏,孩童的目光一動不動盯著,麵前的成年人。
齊銘依看著宋詩雨愣住的樣子,欣賞了幾分鍾,才輕輕笑了一聲,然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繼續說:“怎麼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姐姐跟你開個玩笑。”
宋詩雨笑了兩聲,隨後轉過頭說了一句:“啊,玩笑啊,玩笑……哈哈,我沒有害怕啊依依姐姐,我隻是在想些事情而已。”
齊銘依眼神玩味,他有些期待後續的發展,宋詩雨看不到齊銘依的變化,哪怕能看到她也不想看到。
宋詩雨沒有如齊銘依的願抬頭看到他現在的表情,如果看到了齊銘依保不準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而宋詩雨,她哪敢抬頭啊,抬頭就等於她會暴露,畢竟她本來就不是喬月,又沒什麼演技,隻能硬著頭皮來,她怕露餡自然不會抬頭。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宋詩雨晚上依舊跟著齊銘依一起睡的。
翌日,齊銘依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宋詩雨戰戰兢兢的收集證據,每天都在祈禱父母趕緊回來。
齊銘依坐在辦公室,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
齊銘依的童年是不幸的,他的母親因為失去了第一個女兒,而變得有些魔怔,所以從小就把齊銘依當成女兒養,導致齊銘依也總喜歡穿女裝。
齊銘依的父親,是一個酒鬼賭徒,每天都買賭,輸了錢就喝酒,喝酒就會打齊銘依和齊銘依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