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洛還在嘴強,“肯定有,你剛剛咬的,不然為什麽現在還疼。”
“既然你認定了……”希利亞低聲說,“那我可不能白白擔個罪名。”
男人歎息一聲,像是沙漠中的旅人見到了一壇鴆酒,忍耐很久,熬到心焦的地步,終於還是控製不住地撲向了誘惑。
俊美無儔的青年俯下.身,湊近少年纖細的脖頸,先是親吻了那處薄薄的皮膚,感受控製下少年溫熱的血液。
虞洛迷惘的大腦忽然預警危險,他掙紮著想要逃離,卻被肩胛處的大手掌牢牢控製住壓向床鋪,臉龐埋入柔軟的枕頭,就連呼吸都被暫時剝奪。
希利亞的口腔內,犬齒在香氣的刺激下迅速變尖變長,它的主人珍愛的舔了舔薄薄的皮膚,營造了一個會輕柔對待的假象,然後就毫不留情地對準腺.體咬了下去。
刺激性的信息素液順著犬齒強製性灌了進去,順著青澀的腺.體迅速經由血液流遍全身。虞洛放在床單上的食指猛地抓緊,將絲綢的床單抓的皺巴巴一片,指尖都因為用力泛出了白色,清瘦柔韌的身體繃成一條優美的弧度,過了很久才放鬆下來。
“……”
希利亞抬起頭,雙唇微紅,隱隱有一絲水跡,神情是從未有過的饜足與放鬆。
虞洛趴在枕頭上麵一直沒有抬頭,希利亞察覺到不對勁把他翻了過來,見到他睫毛已經被淚水打濕了,下嘴唇也被他咬出來一個深深的牙印。
虞洛在被犬齒刺入的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但是為時已晚,他已經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像個待宰的羔羊一樣默默忍受。
更讓虞洛無法接受的是,被希利亞臨時標記,居然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信息素液注入他身體的瞬間,帶來的感官上的爽感和微微的麻痹感,遠遠超過了被咬破皮膚的刺痛。甚至連發熱燒的難受的大腦,都清明了不少。
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之下,虞洛受不了直接哭了。
後麵還因為哭了很丟臉一直蒙在枕頭裏不敢抬頭。
死變態,老男人。
被翻過來以後,虞洛睜著一雙通紅的眼睛,憤怒地瞪著始作俑者,同時在心裏狠狠罵他。
“被我標記,這麽痛苦麽。”
希利亞怔了怔,低聲說。
對啊,不然你被我標記一個試試看?
虞洛繼續在心裏罵他,但注意力已經被部分轉移到了希利亞這個人身上。
畢竟是傳說中永遠不在外界露麵的帝國太子,居然在自己麵前袒露原貌了,說不好奇是假的。
房間裏並沒有開燈,隻有床頭的一盞小夜燈發出黯淡柔和的光,虞洛借著這一點微光描摹著希利亞的臉。
……還挺帥的,披散在肩頭的長發和十九一樣是淺淡的銀色,眼睛則是和翡蘭迪一樣是純粹的藍。這是一個一個長相和聲音一樣華麗的男人,如果非要形容的話,他並不像外界傳說中那樣凶悍陰冷,更像是柔和的月神,會沒事灑灑月光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