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處一位精瘦卻很精神的女子進來了,雖然不是濃妝但略施薄粉,眼影不很重但也襯托出神彩,沒有媚態卻也不乏俗氣,一臉玩世不恭卻也落落大方。在眾人的關注下,兀自扭動腰肢,極盡誇張幾近瘋狂跳起舞來。忽然一個劈叉坐在地上,忽然一個後空翻。在一片叫好聲中,慢慢的除去附在身上的短裙,隨手一拋,罩住了張剛的頭部。張剛一愣,扒拉下短裙後,就看見那女子對自己做勾手狀,笑著對自己眨著眼睛。張剛滿身的火氣馬上消了,懵懂的不知怎麼辦。這時就聽見趙新宇笑著說,“張剛,和她跳個雙人舞。”張剛笑笑擺擺手。
昏暗的房間這時增強了亮度,張剛就看見那女子在音樂聲中慢慢的脫去了胸衣,扔給了張誌民。眾人哄笑著,張誌民誇張的放在鼻子上嗅著,哈哈笑著說,“好香呀。”隨即那女子就裸露了上身,並象征性的抱胸拋著媚眼。待垂下雙臂,張剛發現奶子不是很大,但很結實,像兩個小饅頭突出來。劉豔帶頭鼓起掌來,趙新宇叫著好。張剛就覺得身上一陣發冷,渾身的血液幾乎凝固了,白皙的皮膚使他感到眩暈。
女子垂下手臂的同時爬在茶幾上,雙手交錯著往前爬。眉頭緊鎖著陰森森的掃視著每個人,忽然間哇的一聲張開嘴做凶惡狀,像一頭狼麵對著一群綿羊。張剛恍惚起來,女子就是一頭狼,一頭肆無忌憚的母狼,一頭不顧一切厭煩了一切的母狼。
女子重新站了起來,隨音樂扭動的同時褪下了窄窄的丁字褲,捏成一團隨手扔到張剛的小姐臉上。小姐明顯慍怒的回擲過去,打在女子臉上。那女子似乎歉意的笑笑,任憑褲頭掉在地上,也不撿起。
這時的女子已經完全脫光了。張剛發現女子底下光溜溜的,沒有一絲毛發。雖然結婚六年了,張剛才來沒有仔細的觀察過妻子花娥的身體,即使在同房的時候。今天是自己頭一次近距離的觀看裸體女子。他感覺自己心跳開始加速,剛才幾乎凝滯的血液在血管裏飛快的竄來竄去。同時感覺自己的眼睛開始泛紅,並充滿了血絲。
劉豔說,“開始表演吧。”那女子便順手抓過擺放在茶幾上的一瓶啤酒,抽了好幾張抽紙,在自己的底下做試探性的比劃。張剛突然明白了:原來是yd開啤酒。同時驚恐的張大了嘴。他知道**壁是軟的,怎麼能像開瓶器堅硬,怎麼會打開瓶酒蓋呢?
隻見那女子把抽紙墊在yd壁上,把啤酒瓶塞了進去。張剛看見所有的人都從沙發裏坐直了身子,並把腦袋深得很遠,唯恐看不清楚。張剛想起了小時候抓把玉米將撒未撒,嘴裏咕咕咕呼喚時,公雞伸長脖子的情形。
這時張剛發現那女子在使勁,繃緊的身體在運力。就在她右手突然上翻,沒有響聲的時候,所有人都明白,酒瓶沒有打開。女子重新調整了位置,但仍然沒有成功。如此三次,在大家將要放棄的時候,就聽見“彭”的一聲,啤酒花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