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上’是喜歡溫香軟玉,香汗淋漓的身子,是純粹的肉.體之歡。

一個妾敢對主子說這話,魏平奚屈指輕彈她腦門鼓起的包,疼得鬱枝抱頭痛呼,眼眶立時盈滿淚。

“你做什麽?是你讓我說的!好疼……”

她聲音含著哭腔和不服氣的委屈。

魏四小姐端的是鐵石心腸不為所動:“記住這疼,以後別再說冒犯本小姐的話了。”

鬱枝抱著膝蓋細細弱弱地哭:“不說就不說,是你先問的,你問了不要人說,還彈我……”

她哭起來水多,哼哼唧唧的,魏平奚喜怒不定,這會心情好起來願意給她一分甜頭:“那你彈回來?我保證不喊疼。”

不論她說什麽鬱枝隻顧著哭,一半是哭腦門頂包有點疼,有點醜,一半她自個也不知道為什麽,心口堵得難受。

她哭得梨花帶雨,白裏透紅的小臉掛著晶瑩的淚,眼尾含緋色,百般嬌弱情態。

真正的美人哭起來都有芙蓉盛開,海棠嬌羞的緋豔,是令人欣賞又心折的驚心美感。

魏平奚喜歡她哭。

喜歡看她在床榻落淚,喜歡聽她嗯嗯哼哼,喜歡她玉白的腿和頗有氣勢的乳,喜歡顛來倒去地擺弄她。

性子再惡劣,她到底是個人。

是個喜歡女人的人。

既然喜歡女人,怎能拒絕眼下的美人?如何忍心看她哭得肝腸寸斷?

她摸著僅剩不多的良心,湊上前咬她的唇。

微鹹的淚沾在舌尖,她笑了笑:“給你上好不好?新婚夜不就是你在上頭的麽?”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鬱枝更想哭。

說什麽新婚夜她在上頭,她守了二十三年的處子之身主動交到她手上,四小姐倒好,安安穩穩躺在那看她出醜。

這哪是她在上,她在上還不是被欺負的份?

如今因為一句話四小姐就彈她腦瓜崩,偏偏還彈在鼓起的包上,她抬起頭:“你好惡劣!”

魏平奚輕輕摟她到懷裏:“好,我惡劣,我惡劣還不是要為你出氣?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不是正正經經的好人,但我對自己人格外好,你想,換個人敢和我說那話,我早就擰下她腦袋了。”

鬱枝被她描述的‘腦袋分家’的畫麵駭著,下意識往她懷裏躲。

魏平奚擁著她香軟的身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還要不要給我吹吹了,我這包比你的大多了。”

“……”

被她打岔鬱枝險忘記正事。

從她懷裏出來細細瞧仙女額頭鼓起的包,鬱枝眉心蹙起,嗔怪道:“你怎麽對自己也能下這麽重的手?你說是刺客砸的,我一個字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