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
她用美色招惹正在害羞的長陽公主。
季平奚心如鹿撞,走路都要順拐,滿腦子昨夜旖旎風光,撫在美人背部的手一僵,真想不管不顧抵著宮牆和她大戰幾百回合。
讓她還敢看她笑話!
想歸想,她忍住綺念低頭親吻鬱枝眉心,喉嚨沙啞,唇齒咬著字說出的話莫名動人:“乖一點。”
鬱枝受不住在她懷裏笑。
宮道再長也有走完的時候,季平奚抱她上了馬車,進入車廂也沒舍得撒手。
一夜激.情酣然,享受過欲生欲死的快感,疲憊終於追上她的眼角。
車廂靜謐,長陽公主放輕呼吸哄人入睡,鬱枝摟著她脖子睡得香。
她們在幹寧宮用過早膳、午膳,回到公主府,下人們紮堆地圍上來,是以毫無意外地撞見殿下抱著公主妃走進來。
金石銀錠自是為主子感到高興,翡翠瑪瑙揚了揚唇。
有的人遊戲花叢冷情慣了,一朝跌入情網無師自通做了半個癡情種,愈發會寵人了。
下人們不敢聲張,對著殿下微微一福,各自散開。
象牙床是經過實戰的穩,季平奚放下懷裏熟睡的美人,為她解了衣衫。
鬱枝睡夢裏好似知道是她,握著她的手不放。
手壓在一團清雪之上,睡著的人不覺有異,可苦了頭腦清醒身體無比健康的某人。
這一覺從午後睡到黃昏,窗外金黃的光漫進來,鬱枝眼皮緩緩睜開,睡意散去眸子漾著秋波,瞅了眼當下情境,笑:“你還要握到什麽時候?”
雪白圓潤的兔子被欺負地漲紅臉,支棱了一晚上還不消停,她語氣羞嗔,打趣的意味更多。
果不其然,那人局促地就要收回手。
鬱枝按住她,不由得教人感歎明媒正娶的發妻就是不一樣,有妻子的頭銜懸在頭頂,她膽子大不少,不依不饒:“就這麽走?”
季平奚不明白:“不然?”
一開始是誰抓著她的手不放?
當她有那麽流氓?
被美人倒打一耙,公主殿下委屈,但公主殿下不說——旁人想要這委屈,做夢都得不到呢!
“我不管……”鬱枝笑眼璀璨:“你欺負‘她’整晚外加一個午後,你得哄哄‘她’。”
大白兔抖擻著精神,季平奚口.幹舌燥:“怎麽哄?”
“你自己想。”
哦……她眼睛打轉,趴在‘兔祖宗’麵前,很不惡劣地吹了口氣,吹得人躁動生癢,梅尖破開一層雪,大有肆意生長的態度。
鬱枝惱她火上澆油,卻委實喜歡當下輕佻風流的公主殿下。
畢竟這事奚奚隻與她一人做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