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不到，李長安和蘇含，提前趕到了湘南衛視。
負責接待的秘書，早就得到了杜正才的指令，帶著他們直接去了數據統計部。
自從合同簽訂之後，李長安就留在了湘南。
蘇含不放心他一個人，也留在湘南陪著。
湘南衛視的收視率檢測室中，工作人員正在緊張的忙碌著。
杜正才背負著手，站在電腦屏幕前，觀察著上麵不停變換的數據。
“杜台長，沒有打擾你們工作吧？”
杜正才抬起頭，爽朗的笑道：
“沒關係，你們來得正好，馬上就到8點黃金檔，咱們先看看【十七歲的雨季】情況。”
“好！”李長安也不矯情，直接站到老杜身後，跟他一起看數據顯示。
8點整，負責操作的工作人員彙報道：
“杜台，[十七歲的雨季]數據馬上要出來了！”
李長安屏息凝神，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腦屏幕。
“把圖像放大一點兒，這樣看著方便！”杜正才年紀大了，眼睛有點兒花。
操作員依令將圖像放大了一些。
8點15分，電腦屏幕上的數據突然出現了變化。
杜正才隨口對李長安解釋：
“這是因為我們的數據有延遲，咱們現在看到的，是10分鍾之前，剛開播時候的數據！”
李長安點了點頭：“多謝杜台長指點。”
他還真不知道，電視台的收視率監控會有延遲。
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全國所有省級衛視8點黃金檔的收視率排行。
“杜台長，怎麽咱們這裏顯示的，是全國的收視數據？”
杜正才解釋道：
“我們現在看到的，是國家電視台統一監測的數據，然後再反饋給我們衛視台，所以不但湘南衛視，全國各地所有的電視台，看到的數據都是相同的！”
“原來是這樣啊！”李長安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收視率的實時數據，是怎麽來的。
“我靠，今天晚上真是見鬼，【十七歲的雨季】收視率突然跳崖？”
工作人員的一聲驚呼，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李長安和杜正才趕緊集中注意力，看著屏幕上的收視率數據。
第一名：國家電視台電視劇頻道，【人民的名義】，收視率5.26.
第二名：遼東衛視，【大雪無痕】，收視率3.91.
第三名：浙省衛視，【西遊記】，收視率3.47.
第四名：齊魯衛視，【律政俏佳人】，收視率3.30.
……………………
第20名：京城衛視，【十七歲的雨季】，收視率0.81
……………………
第27名：湘南衛視，【十七歲的雨季】，收視率0.50。
“這不可能，出了什麽問題？”杜正才不敢置信的怪叫一聲。
難怪工作人員失態叫出聲，今天【十七歲的雨季】數據何止是下跌，簡直是跌得它媽媽都認不出來。
杜正才搶上一步，奪過操作員手裏的鼠標，不停的刷新網頁。
“杜台，不止是咱們的收視率超低，所有購買了【十七歲的雨季】電視劇的電視台，收視率普遍都很低。”
杜正才臉色陰沉：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