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暗淡一些的碎鑽是我親自黏上去的,十月一號放假結束上課的第一天,我值日,同學們走的差不多。我丟了垃圾往回走,在路上,發現有個男生糾纏我們班班長。我和班長關係不錯,自然不拿不管,男孩子天生熱血。”衛輕靈說道。

“之後我和那個家夥打起來了,那家夥力氣比我大一點,但是我打架練過,我哥教我的。我哥跟人學過,打架很厲害,我把那個家夥撂倒了。然後倒黴的我,把他尾戒弄丟了,戒指就是這一枚。他又打不過我,但是他威脅我,要找我家和班長家去。我答應幫他找回戒指,但是他不能在糾纏班長,不然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衛輕靈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

衛輕靈歎口氣道:“最後戒指找回來了,一顆碎鑽丟了,沒事那家夥都能找事,所以我和班長合計,就用強力膠給黏回去一顆紅鑽。這還是我撬了班長最喜歡發卡,據說買來好幾百的發卡上撬的,班長心疼的要死。不過戒指我陪著班長送回去了,那個家夥沒發現,之後確實沒有再來找過班長的麻煩。我不知道他具體叫什麽,就知道他叫強子,住在鎮上,當時好像是高中生。”

雷嘯聽完衛輕靈說的,整理了一下思緒後。

拿著戒指的雷嘯開口道:“也就是說當時戒指已經還給那個人,但是你摸到人頭那天,戒指又回到你身上了。”

衛輕靈點點頭:“沒錯,應該就是我摸到人頭的時候,戒指掉進我口袋裏去了。我們初中的校服前麵有個大兜。”

“戒指可能從人頭嘴裏掉出來的。”雷嘯皺眉道。

衛輕靈搖搖頭:“那是正常說法,不正常的說法就是雪依死的太慘,當時可能就變成鬼了。隻是她太弱,僅僅能把戒指藏在我這裏,因為是證據。她甚至知道這枚戒指的事情,她和班長都是鎮上的,家裏住的也不遠。”

“他們幾家住的都不遠,那個叫強子的有尾隨女孩的惡習是不是。”雷嘯詢問道。

衛輕靈搖搖頭:“這我就沒有聽說,不過我可以打電話問一下班長,事情馬上清楚。”

就在衛輕靈和雷嘯商談的時候,雷嘯電話響起,趕去宏興廢棄工廠廢井的同事傳來消息,他們在井內找到小孩屍骨了。

他們已經準備立案了。

電話中傳出一點聲音,明明已經看到,甚至接受現實的施雨馨再一次低聲哭起來。

衛輕靈轉頭看向高餘和高薪,高薪眼神躲避閃爍,衛輕靈開口怒喝:“高薪你兒子害死施女士兒子的事情,你大概是早就知道是不是。”

“你胡說,我什麽都不知道。而且就算找到屍骨,也不能證明是高餘做的。那孩子長的漂亮,說不定當時調查太厲害,人販子帶不出去,隻能殺了他滅口。”高餘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