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第一時間拍照,發送照片視頻,把聚集隔離區的情況全部發送給了徐戰。

徐戰囑咐青鳥跟飛魚照顧好女兒,開著車極速朝雲城駛來。

“玫瑰,一定要找到她……”

這是徐戰第一次以懇求的語氣跟玫瑰說的話。

“找人……”

玫瑰低聲跟夏紅跟冬白交代了之後,便給了兩個人一人一張薑念的照片。

此刻她們根本不知道,薑念已經快要死了,甚至她的鋪位都已經被別的病人霸占。

在聚集隔離區大廳的角落,一個病殃殃的疤臉男人看了看旁邊的禿頭男人,伸出腳踢了踢他的屁股。

“喂……”

疤臉男人示意禿頭男人看向旁邊床鋪上的薑念。

禿頭男人咳嗽一聲,對著疤臉罵道:“瑪德,一個快要死的人,你也有想法。”

疤臉湊到禿頭麵前,小聲的說道:“你以為咱們還有活命的機會?我告訴你,隻要進了這地,隻有死路一條……”

“放你瑪德屁,老子還要回去陪我家那口子呐,別給我死不死的,不是說了,不吃不喝,少說話,這毒液自己都消失了……”

“……消失,”疤臉冷笑一聲。

毒液消失,咱們也該消失了,這都是騙那些傻瓜的,你也信……”

“那咱辦,難不成衝出去,不信沒有辦法……”

“兄弟我找你不是告訴你一件好事,咱們早死晚死都得死,死之前不瀟灑一回,對的起自己嗎?”

疤臉說著斜著眼睛看了看旁邊地上的薑念。

昨天兩個人剛進來,因為床鋪滿了,隻有睡地方的份,疤臉腦筋靈活,立馬就開始搜索目標,看了看四周,發現很多人都快死了,有的甚至就隻剩下一口氣了。

瑪德,一口氣還占一個床鋪。

疤臉走到薑念旁邊的時候,發現這個女人已經昏迷。

疤臉裝著,推了推薑念,結果發現她沒有動靜。

疤臉問了問旁邊鋪位的人,薑念有沒有親人,或者跟著一起進來的人。

結果沒人認識薑念,沒人認識好,疤臉直接就把薑念拖到了旁邊的地上。

就這樣,疤臉占了薑念的鋪位,還搶了她的被子。

窮惡生奸計,疤臉看了看遠處走進來的武警跟安保人員,知道安保又要來拉人了。

很快這個昏迷的女人雖然沒有鋪位,已經快死了,也是這些安保的目標。

隻要鋪位滿了,一些快要死,還沒死的人,安保會從這些人中找一些隻剩下一口氣的病人,把這些拉走,騰出位置。

眼下,不用想,旁邊這美女肯定會被拉去火化場。

可惜了,這樣一個年輕女人。

禿頭一聽疤臉的話,立馬就興奮了起來。

“哎……我說兄弟……這事可以,現在都是半死不活的人,沒人會管……”

禿頭說著看了看四周,又繼續說道,“那邊門口來了人,估計是拖人了,她這種快要死的,肯定會被拖出氣,要不咱們趁著還熱乎,趕緊……”

“趕緊……”

疤臉說著就從鋪位上滾了下來,一直滾到地上,跟薑念挨在一起,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

別說還挺漂亮,要不是因為感染毒液,臉色有點難看,絕對是個不錯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