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聽我家倩文說,她的那什麽驢牌的包包,那都是假貨,ABCD貨都排不上,比山寨的還不如。”
“我這又不是自己留著,我大姐在鄉下,這些東西讓她閨女拿回去賣了。管它一二十的,也是錢不是?”
“而且啊,別看這些東西糟蹋人,搞不好換個地方還是流行貨呢。”
……
“原來還有這操作……”聽著幾個大媽遠去的對話,蘇染覺得自己損失了一個億。
有些遺憾地想著,蘇染回到屋裏,收拾起來。
10分鍾後,等蘇染素麵朝天地從大寶奶奶身邊走過的時候,對方險些沒認出這個一棟樓裏住了幾年的鄰居來。
“你?誒?蘇、蘇染?你要出去啊?”畢竟前幾分鍾才收了人家的東西,這會兒認出了蘇染,大寶奶奶要是不打招呼,也怪尷尬的。
“嗯,出去。”
……
“晚上上班的人,今天居然一大早的就出門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換了身衣裳跟換了張皮似的。”等到蘇染走遠,大寶奶奶才忍不住嘀咕道。
今天的蘇染紮了個馬尾,沒化妝、也沒有像原主那樣刻意地去遮擋頭上的疤,衣服還是昨天回來時候身上那套,腳上穿了雙白色的球鞋。
原主的鞋幾乎全是10厘米及以上的“職業裝”高跟鞋、偶爾有幾雙15厘米的,像這雙被塞在角落、明顯已經洗到發白的球鞋,肯定不會是“蘇染”的。
不是蘇染的,應該是蘇寒的。
當初蘇寒在離開家的時候,除了書包、還有身上的衣服之外,什麽都沒有帶走,這雙鞋,應該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和“蘇染”一起生活了十幾年,蘇寒的東西簡直少的可憐,即使落下了什麽,在“蘇染”堪稱壯觀的衣物當中,也毫無存在感。
十二歲的少年,鞋碼已經有37碼了,原主的腳也是37碼,正好。
至少,對於現在的蘇染而言,相比起原主那些凶器級別的高跟鞋,便宜兒子的球鞋可就友好多了。
而蘇染這身打扮,別說是隔壁鄰居了,就是前一天還一起工作的人看了,也不一定能將兩個人聯係起來。
這不,蘇染剛到原主工作的酒吧,就被門口的大叔攔了下來。
“站住,你幹嘛的?”
“哈?我有點事,所以就、”
“有點事?姑娘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就一個勁地朝裏走。這裏可不是奶茶店,白天也不開門的知道不?”
“那個,王伯,是我,蘇染。”發現對方沒認出自己,蘇染解釋道。
在穿越過來的時候,蘇染也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所以,對於原主工作的地方還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