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鴻正帶著彩依走了一段路後,便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結果隻顧低頭走路的彩依一頭撞向了慕容鴻正那結實堅硬的後背,痛的她一咧嘴,趕緊後退幾步,立即跪下說:“對,對不,對不起三皇子,奴婢不是故意的,請三皇子責罰。”
慕容鴻正回過身看了一眼說道:“你起來吧。”
“是。”彩依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仍舊低著頭。
“你叫什麼名字,把頭抬起來。”慕容鴻正聲音平和地說道。
“奴婢叫彩依。”說完慢慢地把頭抬起來。
慕容鴻正在彩依同她母後一起出來的時候大致看了一眼,她同清揚的確很像,如今離得很近,仔細一觀察,是越看越像,唯一不同的是,彩依的眼睛沒有清揚那麼靈動,他都懷疑彩依與清揚是不是親姐倆,他對自己的母後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她的母後竟然能找出這麼相像的人來。
慕容鴻正想:‘宰相孫供也能在最短的時間裏想好應對辦法,是不是他早就把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想好了,還是他的應變能力如此強大,如果換做是我,我一定不能這麼冷靜地把事情處理好了,哎,自愧不如呀!’
彩依發現三皇子看自己竟然看走了神,然後,很不自然的提醒到:“三皇子?”
慕容鴻正回過神來,發覺自己剛才失態了,趕緊說道:“彩依,我母後可有與你說些什麼嗎?”
“回三皇子,皇後娘娘隻是告訴奴婢,一切都聽三皇子的安排。”彩依如實的稟告著。
“嗯,彩依,我們在祭祀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那個突然出現在祭台上的女子,在我奉命接她回宮的途中被人劫持了,如果找不到她,你就來頂替她。”慕容鴻正耐心地解釋道。
“三皇子,奴婢很願意為您做事,隻是奴婢怕做不好。”彩依擔心地說。
“彩依,沒事的,你不用怕,咱們的皇上沒有仔細看過她,你倆長得很像,除非是非常了解的人,一般的人是分不出來的。”三皇子哄著她說道。
“三皇子,那奴婢應該做些什麼呢?”彩依像一個好學的乖寶寶一樣問道。
慕容鴻正有些不耐煩了,但是目前這種情況還得用著她,於是便說:“你先跟著我,不用你說話,一切事看我的眼神辦就行了。”
“是,三皇子。”彩依皺著眉,似懂非懂地回答著。
慕容鴻正現在已經顧不得那些細節上的事情了,他並沒有看見彩依那糾結的表情,隻考慮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麼應對。
很快,三皇子帶著彩依來到了地道的三岔口處,與他的五個侍衛彙合上,就一起往他們的入口處走去。
慕容鴻正的侍衛都訓練的很有素質,為什麼多出一個女子同三皇子一起走,沒有一個人關心。不過,不關心的侍衛當中不包括金,在金看到彩依的第一眼時,吃驚的想:‘雲姑娘不是和仙貝在山峰上等我呢嗎,又怎麼出現在這裏了呢?’
金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雲姑娘’,想得到答案,卻發現‘雲姑娘’根本沒有看他,金不甘心,便又多看‘雲姑娘’幾眼,於是,金感肯定,這個人一定不是‘雲姑娘’,金納悶地想:‘這個三皇子有兩下子,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找到一個與雲姑娘這麼像的人,可真不簡單呀。’
慕容鴻正他們一行七人很快就來到了他們之前的入口,有兩個侍衛上前推開門上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三皇子與彩依也上來了,上來一看,還是那張床,一切如初,他們沒有再耽誤時間,趕緊出了那座庭院,發現那頂軟轎還停在那裏,三皇子讓彩依上轎,自己則運起輕功趕往永安縣,他很想知道兩撥侍衛有沒有什麼發現,他好做出決定怎麼對待彩依。
慕容鴻正在經過他們被襲擊的地方時,發現他的那些精兵都在原地待命呢,他一清點人數,發現一人不少,‘鳳星’也追回來了。這樣向他的父皇也好交代呀。
隻是有一件事情慕容鴻正沒有想清楚,那群黑衣人把清揚給劫持了很正常,那麼為什麼要把他引到地道裏呢?難道就是為了讓他發現那個秘密?
慕容鴻正想:‘哎,現在真的鳳星被劫持走了,如今也不知道她被劫持到哪裏了,他弄了個假鳳星回東陵,這事不知道能否瞞過他精明的父皇,更不知道這個假鳳星會不會影響東陵的將來。’
慕容鴻正因為是運輕功先回來的,當他們清點完人數時,他的侍衛抬著軟轎也趕了上來,於是他們立即出發,趕往永安縣。而慕容鴻正這次跟在軟轎附近,就怕再發生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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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重新回到他與清揚和仙貝分手的那座山峰時,哪裏還有她倆的影子,金著急的喊道:“雲姑娘?雲姑娘?仙貝?”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