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翔,一個平凡的人,平凡的人生,平凡的臉,路上隨便一抓就一大把。照理來說,這很正常,可他就是不正常的那個,這麼大到處留香,總是找不到喜歡的人,沒有半點愛的感覺。什麼是愛?可能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吧。
但是偏偏留誰不好,偏偏和小青幫老大的女兒搞在了一起,搞就搞吧,還腳底摸油,溜啦,這不早死嗎?
這不一大早,一幫人又開始追著他,鄭翔這膽大的邊跑還邊喊:不就是玩一個娘們嗎,用得著這麼隆重嗎?
後麵的疤臉漢大吼道:小兔崽子,你膽不小啊,連我們老大的女兒也敢泡,不知死活的玩應。
鄭翔不服道:我沒泡她啊,不就親個嘴嗎。他娘的,累死老子啦。
疤臉汗一聽這話又開始了咆嘯········
鄭翔也不理會,飛快的跑進了一個胡同,左一各彎又一個彎,終於甩掉了他們,可是,此時,
碰,咚,兩人相撞,當鄭翔抬起頭,正欲開罵時,突然發現,此時他麵前的是一個多麼楚楚動人的尤物啊,好漂亮的女子,臉若銀盆,眼如水杏,楚楚動人,隻是看起來有些虛弱,仍不失其美麗。
好半天,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鄭翔,連忙道:不好意思,真是對不住啊。
那漂亮的女子,沒有說什麼,隻是淡淡的一笑,但這一笑猶如百花盛開,美不勝收。
鄭翔被徹底的迷住啦,腦海中不斷的想這那副麵容,雙腿不知覺的,向前,向前,走去,一步一回頭,
惹得那尤物嬌笑不已,可是正在這時,恐怖的一麵發生啦,空,碰,哢,咚,啊···
不遠處,車輛的衝撞夾雜著救護車的聲音,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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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一個偏僻而幽靜的古老住宅中,一個改變曆史的嬰兒即將誕生了··
好痛!……他是在哪兒……啊···
“啊……夫人……用力……還差一點……”
什麼聲音,誰在吵,他的頭……要炸了……唉……啊……
“頭已經出來了,快,用力!吸氣……呼氣……”
不要……不要再擠了……啊···哇···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空中。
“出來了……出來了……”
四周擠壓她的阻力終於消失了,可是全身軟軟的,使不上力,隻能任人東晃西晃。
兩個產婆七手八腳,替剛降臨的小孩洗澡穿衣,抱到床沿道:“恭喜夫人,是個男孩!”
床頂是精工雕成的橫木,蓋著雪白的紗帳,床上的一名女子讓另一產婆扶坐起來,抱過孩子,欣喜疼愛地看著這個讓她痛地死去活來的小寶貝。看起來好小,眼睛緊閉,輕微的呼吸與心跳證明是活生生的。
“太好了……”
誰在說話,溫柔婉約,讓冷落全身的不是疏解了很多,恢複了些許元氣。好想看看是誰,竟讓她早已枯竭的心浮現了久違的暖意。鄭翔努力地睜開眼睛……啊!好漂亮的女子,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仿佛隻比普通的巴掌略大一點,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裏有水波蕩漾,仿佛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著什麼;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才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發,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隻是看起來有些虛弱,仍不失其美麗。
鄭翔還沒反應過來,又被遞給了別人,恍惚中隻看見……好,好大的****在眼前抖動,過大的刺激,總算讓冷落的思維回歸了本位。什麼女人能把他抱起來,她可是有1米83啊!?
鄭翔試圖拉住眼前巨胸的衣服,啊……他的手……他的手變成了嬰兒的手!?無比震驚——
不會吧,竟成了嬰兒!?
神經錯亂?中邪?借屍還魂?
他確實是被生出來的啊,哪兒借的屍?!
是上天打算讓他重新再活一回嗎?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嗬嗬……投胎到了有錢人的家裏,屋裏都是古董。發財了發財了!
“福媽,怎麼孩子不哭啊,是不是……”半靠在床簷邊的美麗女子擔憂的微蹙著眉,這麼久了,寶寶都沒發出一點聲音,會不會是……啞巴?不會的,上天不會這樣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