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口口聲聲隻要當個「單純女服務生」的女孩,看來是很難再「單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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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昏沉沉的,雙腿有些站不住,身體無端端地發燙,朱寧茵懷疑自己是不是發燒了?

第一天上班就生病實在很不好,她不想給別人添麻煩,可是她真的好不舒服,熱得她好想痛快地灌下一大杯冰開水,更想沖個冷水澡。這症狀太奇怪了,如果是平常的感冒發燒,她的腿間不該泛出陣陣古怪的酸軟,甚至……還悄悄滲流出不知名的液體,這實在太詭異了。

「小茵,妳怎麼了?」

一個甜甜的聲音在身後詢問,朱寧茵眨了眨眼,勉強轉過小臉,看著今晚剛認識、花名叫作露娜的嬌媚女公關。

「露娜姊,我……我不太舒服,我好熱……」朱寧茵放下手中託盤,身體靠在吧台邊。

露娜挑了挑精心修過的眉,甜甜一笑。「熱?怎麼會呢?我剛才請小鄭幫妳做的飲料完全沒加酒耶!」

半個小時前,露娜用了「歡迎新服務生」的名義硬是請朱寧茵喝了杯綜合果汁,朱寧茵找不到理由拒絕,把果汁乖乖喝進肚子裏,卻不知金大班已吩咐過露娜,讓吧台的人在那杯果汁中動了手腳,雖然不含酒精,裏頭已被丟進兩顆超強春藥。

「我……我去一下洗手間洗洗臉,說不定會好些……」朱寧茵略微困難地喘息著,突然一陣暈眩,一旁的露娜連忙扶住她。

「可憐的小茵,妳一定是不習慣這裏的煙味和酒氣,沒關係,我扶妳到樓上的套房休息一下。」

朱寧茵搖搖頭。「不行的……現在是工作時間,露娜姊,我……我不去,我要工作,我不去……」

露娜露出甜笑,硬是扶著她往電梯方向走去。「沒關係,我會跟金姊說一下,妳好好休息,總是要恢復體力才有辦法工作呀!」

朱寧茵無法拒絕,隻得跟著她走。

印象中,電梯一直往上攀升,朱寧茵沒力氣多問,不知過了多久,她被扶進一間好大的套房裏,露娜終於讓她躺下,一股甜膩氣味瞬間充斥鼻間,感覺床好軟、好舒服,她忍不住呻吟,在大床上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

「露娜姊……我躺一下下就好,等我精神好些,我會立刻下去工作……我等一下就下去……」她眸光變得迷蒙,嗓音帶著自己也未曾察覺的柔膩,像在跟誰撒嬌。

露娜唇邊仍是一抹甜笑,嬌媚的眼波輕蕩。

「好好睡吧!寶貝兒。」拋下一個飛吻,露娜轉身離開。

朱寧茵似乎真的睡著了,但那股奇怪的燥熱依然不斷侵擾著她,讓她的身體起了奇異的反應。

「嗯哼……好熱……」她輕哼著,雙手在自己身上遊移,兔女郎裝的拉鍊在背後,她好想拉開,卻怎麼也勾不到拉鍊。

「需要幫忙嗎?」突然間,一個略沉的男人嗓音在床邊響起。

朱寧茵心髒不禁一顫,眨動著雙眸努力想要看清楚對方。「你……你是誰?」

陌生男子不知何時來到床畔,身型高大修長,投下的陰影籠罩著她,好有壓迫感。

男人低沉一笑,如大提琴醉人的音色。「我是妳今晚要使出渾身解數取悅的客人。」

他突然傾身過來,一手扣住她秀潔的下巴,抬起她泛紅的嬌容。

朱寧茵思緒轉動得很慢,她被動地與男人對視、這一看,終於將那張性格、陰鬱又驕傲的英俊臉龐納進眸底。

她深深抽了口氣,混沌的神智瞬間捕捉到什麼,她軟唇蠕動,費力地想找回組織語言的能力。

「不是的……先生……我不是……你弄錯了……」她隻是單純的服務生,她不陪酒也不陪男人尋歡的,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誤會,不該這樣的……

男人還是笑,帶著點嘲諷。「一個穿著兔女郎裝的美麗女人躺在我房中的大床上,還不斷扭擺身體發出淫蕩的呻吟,妳卻說是我弄錯了?」

朱寧茵小小頭顱仍在柔軟床上蹭來蹭去,兔耳朵髮圈已經被弄掉了,一頭烏亮秀髮鋪散開來,襯托著她細膩的瓜子臉。

「我沒有……呻吟、我……我沒有……」好暈、好熱、好難受、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男人放開她的下顎,手指卻描著她美好的唇形,感受著她噴出小嘴的灼燙氣息,慢條斯理地問:「妳沒呻吟嗎?」

忽然,他另一隻手往她腿間摸去,勾開兔女郎裝,邪惡地探進那片女性的秘密森林。

「哈啊……」朱寧茵如同觸電般戰慄,櫻唇逸出嬌吟,腿間正因男人突如其來的撫弄泛出不可思議的暖潮,己濡濕了一大片。

「妳可以再喊得響亮一點,我喜歡聽。」男人一手探向她背後,俐落地扯下兔女郎裝的拉鍊。

朱寧茵隻覺得胸前一涼,根本沒辦法抵抗,身子就已經被男人扒得精光,連網狀的褲襪也一併脫了下來。

「不……我不是……我不是……」她眼角滲出淚來,半闔的眼眸卻蕩漾著誘人的嫵媚風情。

「妳喜歡這樣玩嗎?扮演純潔的小白兔,可憐地落進獵鷹的利爪下,等著被撕吞入腹、被野蠻地蹂躪?也好,我們就這樣玩。」男人瞇起銳利雙眼,性感無比的薄唇揚起淡淡冷笑。

朱寧茵還想說話,小嘴卻被狠狠吻住。

男人高大的身體擠進她腿間,光用一隻手就製服了她胡亂揮動的雙手,將她細白的手臂拉高過頭,牢牢壓住。

「唔……不要……唔……」可怕的力量吸吮著她的唇、攪弄著她的舌,彷彿要將她的靈魂整個拉扯出來,更可怕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落入怎樣的險境,身體卻喚起陌生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