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昵的時候是彼此的軟肋,受挫的時候是對方的盔甲。
這就是他們的愛情。
……
“特意把餘成第支走,”餘成宋看著殷顧切開蛋糕,把有一整顆草莓的那塊放到他麵前,“顧顧,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
“嗯?什麽?”殷顧一臉茫然地看向他,皺眉,“我可聽不懂,草草你別憑空汙人清白。”
“行,”餘成宋指了指他,往嘴裏塞了一口蛋糕,動物奶油還涼著,入口即化,草莓又大又甜,一口治愈靈魂,“等會兒別做了,咱倆單純地蓋著棉被聊天兒。”
“真的嗎?”殷顧坐下跟他一起吃蛋糕,模樣確實醜,但是六寸蛋糕快三百的價錢讓它味道不負眾望,也算抵消了一部分醜萌,“我們要蓋著棉被什麽也不幹?”
“誰幹誰是狗,”餘成宋舉起手機,比了個傻逼兮兮的剪刀手,“來。”
殷顧趕緊也比了個情侶款剪刀手。
“說話,”餘成宋回頭瞅他,“我錄像呢。”
“哦,”殷顧咳了聲,一本正經,“觀眾朋友們好,今天是我男朋友餘成宋,餘草草的生日……”
“不知道的以為你有倆男朋友呢,”餘成宋說,也正式地咳了一聲,“下麵有請我男朋友,本次生日主辦方,殷顧,顧顧,殷花花來發表感言,啪啪啪啪啪!”
“你的三個男朋友真好,”殷顧搬著椅子往他那邊湊了湊,看著鏡頭說,“我男朋友說今天晚上誰幹誰是狗,我覺得他說的對。”
“你是真沒有想法兒啊,”餘成宋回頭瞅他,“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換我來。”
“你是狗麽?”殷顧樂。
“我是你爹爹。”餘成宋突然把手伸進他衣服裏一通摸,半天才意猶未盡地拿出來。
“我都不想提醒你你錄著像呢了,”殷顧歎氣,然後更突然地一把掀開衣服,拿著他手放到腹肌上囫圇摸了一圈,又迅速地拿開,放下衣服,大喊一聲:“不許動!掃黃!”
“臥槽!”餘成宋看著自己的手,感覺像新裝的,跟自己還不是很熟,“你把我手綁架了?他不幹淨了!”
“是嗎?”殷顧仔細看他手,“那早就不幹淨了,畢竟他已經觸摸萬物了。”
“那你手也不幹淨了,”餘成宋說,“畢竟也……”
他猛地頓住。
“也什麽?”殷顧笑了,眯了眯眼睛,“我幫你說吧,也擴……”
“殷顧,”餘成宋啪地拍到他大腿上,大喊一聲:“妖孽!”
殷顧立刻入戲地住口:“大師饒命!”
兩個人吃了半個蛋糕,又吃了兩碗飯,剩下時間全用來小酌了。
餘成宋沒敢大酌,怕醉。
酒後亂性都是扯淡,想亂就得留著一絲神誌,不然亂斷片兒了還有什麽意思,都沒個歷史記錄讓人回味。
等幾瓶啤酒下肚,兩個人吃飽喝足,殷顧把桌子收拾了,餘成宋去臥室躺著。
廚房乒乒乓乓,不吵,反而有種愜意的充實。
身邊有人,枕邊有人,有人愛你,你有愛人。
“睡著了?”殷顧推門進來。
“睡著了也讓你喊醒了,”餘成宋翻了個身,撐著臉看他,拍拍床邊,“快呈上來,朕已經等不及了。”
“這麽急,”殷顧拎著幾個袋子坐到他旁邊,“你想先看哪個?”
“我的天,”餘成宋坐起來,挨個摸摸,包裝袋就透著洋氣,“這麽高大上,襯得我的熊熊和烏龜很粗糙啊,對比慘烈的不比蛋糕差了。”
“你是誇我還是損我,”殷顧拎起一個小一點的袋子,遞給他,“先拆這個吧。”
“我拆啊?”餘成宋接過,興奮的指尖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