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徐愛國生無可戀的表情。

這才幾秒鍾?就被打的起不來了?

我慢慢踱著步子走過去,踢了踢他,“就這熊樣還想進特種兵?”

“首長!”他突然情緒激動地抱住我踢他的那條腿,“你媳婦、你媳婦真的隻是個軍醫嗎?”

回答他的是我媳婦絲毫沒有起伏的聲音,“是啊,我當初就是軍醫,不信的話,我還有當初的士兵證,下次帶來給你看看?”

“不,不用了。”徐愛國一臉大受打擊地走回隊伍裏。

我都能想到他在想什麼了。

無非就是什麼特種兵部隊連個軍醫都這麼厲害,我這身體素質連個軍醫都不如,我怎麼好意思肖想成為一名特種兵的?

先反思著吧。

我現在沒空做他的思想工作。

徐愛國垂頭喪氣地走回去以後,我媳婦就衝整個連的人喊了一句,“格鬥最厲害的就這水平?射擊呢?別又給我推個誇誇其談的出來,你們當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呢?”

她向來說話不愛委婉,以前若不是生活所迫、形勢所逼,她都根本不會跟人拐著彎子說話。

趁著其他人你推我我推你的當頭,我又看了徐愛國一眼,發現他把頭低的更下去了,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名叫“沒誌氣”的氣息。

這幫熊孩子可真是溫室裏的花朵,受一點點打擊都得抑鬱好久,就這麼點承受能力,以後還怎麼能接受隊友之間的生離死別?還怎麼冷靜地完成任務?

讓他們進了特種兵,隻怕就不是注入新生力量了,而是給特種兵的隊伍抬高傷亡率。

顯然,我媳婦這顆炸彈炸的恰到好處,非常棒!

關於射擊,我從來沒有擔心過。

以前葛樂成可是神槍手,不然他憑什麼成為我的副隊長?憑他長得有幾分好看會撩女孩子?

別開玩笑了,那可是一著不慎要丟命的職業。

我媳婦的槍法,是葛樂成給強力補過課的,就在我以前出任務的時候,他為了討好我媳婦,可沒少在我媳婦麵前顯示存在感,活像隻開屏的公孔雀。

毫無意義,射擊我媳婦也完美地贏了下來,甚至給那幫臭小子們展現了一下什麼叫完美的動態視力。

連著兩個領域的領頭羊都敗了陣,這個士氣可真就是一鼓作氣再而衰,我等著他們來第三個,三而竭。

這場比拚,就是我今天送給他們的大禮,讓他們認清自己的定位,不要因為一點點領先就沾沾自喜,讓臭小子們知道,他們距離目標,還有很遠很遠。

任重而道遠,隻有不驕不躁地努力才是最好的捷徑。

一項又一項的項目比拚下來,士氣越發的萎靡不振,我媳婦還學著我以前的樣子說了些“羞辱”的話。

當然,是我覺得像我以前的樣子,更多的可能我媳婦也是用這種方式來“鼓勵”她的學生的。

最後一項比拚結束,他們已經沒有士氣可言了,都認識到了自己和正式的特種兵之間有多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