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多過去,柏時言的花樣居然變多了。

……

他艱難地問:“你從哪裏學來什麽絲帶的花樣?”

柏時言從前好像沒玩過這些。

“從前就想試,但心疼你就沒試。”柏時言下床去浴室弄了個熱毛巾幫他擦,“現在看來你並不需要心疼。”

相反的倒是欠教訓,要好好教訓。

穀澤:“……”

怎麽說呢,自己造的孽,自己還,要是沒有他別出心裁地戴戒指,可能柏時言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他感覺柏時言在幫他擦,但是沒什麽力氣說話,閉上眼睛幾乎要睡了。

柏時言半抱著他起來,“去浴室洗一下再睡。”

穀澤隻好哭喪著臉,腳步踉蹌地來到浴室洗漱。

**

那之後,柏時言每天晚上都要試婚。

穀澤試圖奮起反抗:“要節製,可持續發展,你不能這樣!”

“已經很節製。”柏時言回答:“一大盒現在還沒用完。”

穀澤:“……你所謂的節製就是這樣?”

“嗯。”柏時言轉而問:“這次的牌子喜歡麽?”

“那個什麽……我覺得差別都不大。”

“好。”

穀澤:“……所以你手術日也要試婚?”

“手術日晚上早點試婚,問題不大。”

穀澤:“……”

忽然有種不該開這個口子的感覺。

他以為這個口子開了之後應該是從涓涓細流開始慢慢過渡到波濤洶湧。

結果這個口子一開,直接洪水泛濫,堤壩都淹沒了。

不過別的變化還是有的,比如說柏時言帶戴了戒指。

他買的戒指是一對,一個男款一個女款,他很有私心的把女款給柏時言了。

結果柏時言回去之後也拿出了一對戒指,從裏麵拿出一個說:“我買的。”

之後,柏時言給他套上。

穀澤看了下柏時言買的戒指,也是碎鑽的,不過好像比他的更閃一些。

他晃了晃手裏的戒指,有點可惜地說:“沒想到你居然也買了,我們戒指買重了,好浪費。”

“不浪費。”柏時言低頭吻了吻穀澤的嘴唇,輕聲說:“隻要我們會戴著,就不浪費。”

穀澤笑嘻嘻地,“那肯定不能浪費,我們會一直戴著的。”

戒指的事情說完,柏時言讓穀澤挑婚紗照的地方,直接說:“我們婚紗照在國外拍,明天去商場買西裝。”

“買西裝做什麽?”

“領證用。”

*

作者有話要說:

柏時言: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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