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澤自己想過很多婚紗照的姿勢,但最終沒敢出什麽騷操作,隻是私下裏跟柏時言說。
“關於婚紗照其實我有很多點子,你想聽聽嗎?”
柏時言警惕問:“你做了什麽沒?”
“沒有!”穀澤強調,“我是那樣的人嗎?既然說了以後會注意,就肯定會跟你商量的。”
柏時言鬆一口氣:“你都有什麽想法?”
“我想過很多呀。”穀澤立刻興奮起來,“比如說你當病人我當醫生,我給你拿著手術刀開刀,當然不真的開刀,就做做樣子,手術刀碰你的皮膚,我也可以再買個尿管,裝作要給你插的樣子,我想這個想很久了。”
柏時言微微眯著眼睛,“你說什麽?”
“啊,那個……”穀澤一不小心把心裏麵的話給說出來了,眼珠亂轉,不想說話。
“說實話。”柏時言輕輕托著穀澤的下巴,“別撒謊,我看得出來。”
穀澤鼓起勇氣,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就那個尿管,其實你給我插的時候我真的蠻羞恥,當時特別討厭你,躺在床上就在想什麽時候我也給你插一次,等哪天你求我的時候我就用這個威脅你,你不答應讓我給你插,我就不同意你求的事情。”
之後現在他忽然發現,他原來錯過了自己唯一的機會。
柏時言唯一可能跟自己求的,就是求婚了。
結果他自己執著於要娶,沒等柏時言主動求婚,他就娶對方了。
這個趁火打劫,要求對方同意讓他插-尿管的事情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實現了。
“你腦子裏麵都在想什麽。”柏時言捏了捏他的下巴,“你沒受過專業的訓練,很容易造成損傷,你還想不想用了?”
“所以我就是想想。”
穀澤就是考慮到他還要用的這個事情,沒有真正的實施。
雖然尿管這種東西號稱是軟管,插-進去沒有任何損傷,但真正插-過的人就知道,還是會有一種類似於一點點酸脹的感覺,畢竟有根管子在那邊,不可能完全忽視。
“不如這樣吧。”穀澤提議,“我買個軟管,不真正給你插,就做個樣子,好歹讓我滿足一下圓個夢,行不行?”
柏時言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穀澤這次努力抗住心虛,抬著頭頂著柏時言的目光,絲毫不退縮。
柏時言以為穀澤會自己退縮,但他這次低估了穀澤的決心,因為對方並沒有退縮,反倒是隔天就買回來一段軟管,在他們晚上要進行試婚的時候拿出來。
隻見穀澤拆開軟管的外包裝,拿著細細長長的軟管在柏時言麵前比劃著,“當時你給我插的那個尿管有這麽長嗎?”
他想了下,“好像是挺長的,還得在一旁接著尿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