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時言:“……”
他本來想說讓穀澤跟他一起去B市呆兩周,但沒想到對方要一直在這邊打工。
他不想幹涉穀澤自己做的事情,所以心裏麵想的也沒有說出來。
穀澤還想再說什麽,但忽然開始動起了手腳,甩甩胳膊,跺跺腳。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得早點上去,回去再發消息,在這裏站著就是喂蚊子。”
他一邊說一邊跟柏時言再見,飛快地朝宿舍走去,動作快得柏時言都來不及阻攔。
柏時言是萬萬沒想到,他們的談話終止在蚊子的“嗡嗡”聲中。
一點都不浪漫。
穀澤卻沒心情管是不是浪漫,他被蚊子咬了,一時不查還多了好幾個包。
七月多的晚上,蚊子已經開始成群結隊地飛,也不知道他今晚喂飽了幾隻。
他塗了花露水後才給柏時言發消息,問對方到沒到家。
大約是十多分鍾後,柏時言給他回消息:到了
柏:你被蚊子咬了麽?
澤:咬了,好多個
柏:塗點肥皂水
澤:我塗了花露水,好很多了,你被咬了麽?
柏:沒有,我不招蚊子
澤:……都不能替我分擔蚊子
柏:……
澤:算了,男子漢大丈夫要什麽別人幫忙分擔蚊子,我替你分擔吧
柏:我不需要
澤:……
澤:你把天聊死了
柏:等你休息的時候帶你去玩
澤:哪裏
柏:你想去哪裏,這附近的景點你去過嗎?
後來兩個人就在商量這附近的景點去過哪裏,他們要去哪裏,不過很多時候計劃得很好,但是趕不上變化。
他們選了很多地方,最終決定去酒店。
就,那個啥,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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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他們又在宿舍樓前吻得難解難分,到最後還吻出火來了。
今天穀澤塗了驅蚊子的藥,不怕蚊子,沒想到卻敗在柏時言的吻之下。
他煩躁地扒拉衣領給自己扇風,稍稍後退幾步,不想讓柏時言發現什麽。
就……很尷尬,沒想到他如此熱血方剛。
但畢竟是鑽石都比不過的年齡。
但柏時言很強硬地重新抱著他,不讓他躲開。
“別這樣。”他試圖推對方,“讓我冷靜下。”
柏時言卻說:“我們一起冷靜。”
穀澤:“……你確定這是冷靜,而不是拚刺刀?”
他說完又用衣領給自己扇風,“好煩躁,我們兩個談戀愛是不是不能解決了?”
柏時言這次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可以。”
“可以?”穀澤奇怪地看著對方,“真的可以嗎,是怎麽弄的,葫蘆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