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時言很平靜地敘述:“你打不過我。”
穀澤怒了,“不打你怎麽知道打不過,我們先試試。”
柏時言拿好東西,也躺在他身邊,握著他的手握得很緊。
穀澤試著掙脫,卻發現柏時言的雙手像是鐵鉗一樣,他完全無法掙脫。
這個時候他忽然有了很清晰的認知,他真的打不過柏時言,從前能掙脫對方的手,完全是對方沒用力。
但是,真的要做下麵那個嗎?
他對做下麵那個沒什麽概念,也不是特別排斥,就是男性不服輸的好勝心理作祟而已。
之後發現,他好勝了好像也沒什麽用處,因為就是比不過。
柏時言在脫他的衣服,他能感覺得到,躺在床上,看著頭頂上方的柏時言,忽然問:“這是你第幾次談戀愛?”
問這個問題本來也沒什麽意義,但是他現在忽然想知道。
柏時言悶著聲音說:“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
忽然覺得很浪漫。
但是當柏時言開始弄的時候,他就不覺得浪漫,忍不住害怕,想逃。
“等等,我還沒洗澡!”
天哪,沒洗澡怎麽能碰那種地方。
柏時言不說話,悶頭幹活。
穀澤急了:“你不是醫學生嗎,難道沒什麽潔癖,不介意我沒洗澡?”
柏時言繼續埋頭苦幹。
“你怎麽這麽葷素不忌?!”
柏時言這次停下來,很認真地回答:“就吃過你一個。”
穀澤:“……”
這根本不是重點好嗎。
……
晚上的時候,穀澤趴在床上,已經完全不想去泡什麽溫泉了,因為沒那個精力。
痛是真的很痛,但後麵也挺爽的,但這還是掩蓋不了前麵的痛,簡單來說就是又痛又爽,以至於他現在就沒什麽力氣去泡溫泉。
“虧了。”穀澤躺在床上精打細算,“來了一趟溫泉酒店居然沒有泡溫泉,多可惜。”
“我們下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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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初嚐禁果的年輕人幾乎是毫無節製的,要不是平時沒有這個條件,他們甚至想每天都在一起,感覺幾天就能用完一盒。
所以每次穀澤輪休的時候他們都會去那家溫泉酒店,每次都說這次一定要去泡酒店裏的溫泉,但是每次都沒有去成。
就這樣,兩個人膩歪地過了一個多月的生活,柏時言在八月中旬要返校了。
八月中旬的天氣很熱,縱然是夜晚也是很熱的,穀澤跟柏時言一起走回去的路上,柏時言迎著熱風,忽然說:“我兩天後要返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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