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柏時言也就直接承認。
“不想跟你上床代表不夠喜歡。”柏時言很鎮定地說:“這是人之常情。”
穀澤:“……”
說來也是。
經過這麽久的鍛煉,他覺得柏時言已經很能正確表達自己的想法,而他有的時候竟然說不過。
這真的是奇恥大辱,他嘴炮居然要打不過柏時言了。
不行,他要修身養性,努力增強個人實力,回頭再戰。
“切,你當年可不會這麽說,你當年在這種時候就是個悶葫蘆,不會表達自己的心意,也不告訴我你心裏麵怎麽想的,你介意什麽,也不會很誠實地說你有多想要,隻會把我往床上帶,問你怎麽想的你就喜歡堵住我的嘴……”
穀澤開始各種細數柏時言從前的罪狀,翻舊帳翻得不亦樂乎。
夢到從前的事情,他才慢慢記起很多的細節,比如說從前的柏時言有多麽的悶葫蘆,當然現在也不喜歡說話,但跟他在一起這麽久也變得越來越沒有節操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確實也沒錯。
柏時言直接說:“我現在也喜歡。”
這忽然就開車了。
穀澤正在吃這東西,肯定不能說你現在就來,隻說:“我發現你越來越會說了。”
“不會說怎麽辦?”柏時言反問,“一直被你說?”
……還挺有道理的。
穀澤幹脆吃早飯不說話了。
他起得晚,早飯就吃得晚,吃完了之後柏時言說:“午飯中午一點。”
“那我們出去吃吧,順便買年貨。”
柏時言想了下,同意了。
“再給你買幾套衣服。”柏時言計劃著,“再買一雙新鞋。”
“別給我買了。”穀澤嘟囔著,“老多衣服,我就穿那幾件,用不著買。”
穀澤在穿衣上麵很直男,哪件衣服穿的舒服就喜歡一直穿,再找一件替換的就行,衣服多了他也懶得穿,不是特別喜歡打扮自己。
他覺得也沒什麽好打扮的,柏時言給他買的衣服都不錯,穿著很好。
“一年買幾件新衣服。”柏時言說,“舊的可以捐一些。”
某些方麵來說,柏時言是一個很會過日子,或者說很會生活的人。
會固定整理家裏,買新衣服,給車做保養等等,家中的生活瑣事都是柏時言在操心,他就負責當鹹魚,而且鹹魚得很心安理得。
由此柏時言問他擅長什麽,穀澤直接說:“我擅長寫代碼,而且看你們醫院那個老舊配置的電腦,非常落後的係統不爽很久了,需要我給你講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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