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零下十幾度,你說呢?”

穀澤:“……行吧。”

聽起來很冷的樣子。

原本仗著年輕肆意折騰身體的穀澤也在柏時言的帶領之下開始養生。

一個好的伴侶在某些方麵能讓你變得更好。

什麽都裹好了後,他們出門開車出門。

車一路開到能放鞭炮的郊外,此時郊外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車開過去,隔著車窗都能聽到各種花炮聲。

除夕夜的晚上,天氣真的很冷,零下十多度,車窗上有明顯的霧氣,穀澤用紙巾擦幹淨霧氣,之後隔著窗戶去看外麵放鞭炮的熱鬧。

放鞭炮的人很多,好多小孩在不遠處的廣場上跑,廣場稍遠一些有人在放大禮花,花炮的聲音過後,頭頂綻開一朵絢爛的煙花。

“真漂亮。”穀澤的眼底倒映出煙花的樣子,“雖然這玩意挺危險,但是看別人放是真香呀。”

柏時言停好車,從後備箱把花炮抱出來,說:“走吧。”

穀澤主動上前分擔了一部分,跟柏時言一起朝前走。

“這大概是我們第一次過年一起放鞭炮吧。”

從前第一次談戀愛的時候,過年都要回家,他們不方便出來,那個時候也不敢告訴家長自己談戀愛了,還談了個同性,每年過年都是開視頻。

而現在他們可以直接一起來放鞭炮。

柏時言將鞭炮放在地上,開始研究怎麽放。

穀澤湊過去好奇問:“你要放?”

“不然呢?”柏時言反問,“你是一個戴戒指都能戴出問題的人,能給你放?”

“……不是這樣的。”穀澤咳嗽兩聲,“戴戒指那個我純粹是想劍走偏鋒,想岔了,這個不會,我從小就放過很多次鞭炮,真的不會出錯。”

“算了。”柏時言相當不放心,“我來,鞭炮一出錯就是進醫院的事情,我不想當你的主治醫生。”

穀澤就笑了,“你之前不是還說過,我要是二進宮割痔瘡,你給我割麽?”

“痔瘡跟鞭炮炸傷不一樣。”柏時言直接就把他的話堵回去,“難道你真的還想再次割痔瘡?”

“……不,堅決不想。”穀澤毫不猶豫地搖頭,“那個實在是太痛苦了,放過我,我不要二進宮。”

“所以我也不想當你的主治醫生。”

真遇到大問題,他覺得自己可能沒辦法冷靜地判斷穀澤的病情。

兩個人討論了一番,最終由於穀澤實在是不能讓人放心,還是柏時言來放鞭炮。

穀澤原本站在對方身邊,看著柏時言擺弄鞭炮,但看了沒多久就被柏時言趕走,讓他靠後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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