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不去回答,哪怕留下一絲懷疑也是好的,說不定能引清棠主動去探尋。
“不說就算了,誰稀罕聽似的。”沒得到答案,大魔頭絕不承認自己失望,故作輕鬆的嘟囔一句,轉身邁步往前走。
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拉他,“去幫本尊找茵兒,不管你有什麽目的,現在都給老子憋著,大不了就同歸於盡,你以為老子怕你啊!”
大魔頭嘴上放著狠話,滿臉不在乎,心裏卻氣得要死。
行啊,你還真不說,等回落劍峰的,老子折騰不死你!
這些事老子早晚能自己查清楚,以後再也不問你個老王八蛋了!
誰稀罕你說啊,就你長嘴了?老子……
啊啊啊氣死老子了!
越想越氣,這口氣怎麽也咽不下去,大魔頭停下腳步把人放開,直接轉身拔劍,“打一架吧。”
辭淵一點驚訝都沒有,畢竟他那急性子和暴脾氣,能提出這種事十分正常。
說的好聽是要打一架,其實就是想打人罷了。
清棠為何想打我不想打別人?定然是我在他心中位置與旁人不同。
自己把自己忽悠的明明白白,辭淵劍尊果斷頷首,“可以,不過要回落劍峰之後,此處有饕餮在暗,你我在明,不宜鬧出太大動靜。”
“行,那就回去再說。”
大魔頭收了劍,心裏暗暗規劃回去之後的事,首先要打一架,然後使勁折騰他,最後再把密室禁地之類的地方都找一遍,找齊了老王八蛋的秘密和把柄再跑,到時候好好威脅一番,說不定真的能有機會徹底跑了。
他又在盤算跑路,腳上的鈴鐺都快響成一整首曲子了,他聽到了也不心虛,還示威似的挺著胸脯去看那鈴鐺的主人。
辭淵什麽都沒說,隻是眸底的暗色愈演愈烈,盯著他的背影時腦海中已經開始盤算回去後再淬煉出幾條紅色的鎖鏈了。
清棠滿身反骨,隻一條鎖鏈哪裏鎖的住,至少要四條,分別鎖住手腳,鎖在榻上。
光有鎖鏈也不夠,口中也要尋些稀奇珍貴的物件堵上,否則以清棠的性子,必定口中時刻叫罵,叫壞了嗓子怎麽得了,必要時還是要堵上一堵,讓他歇一歇,到時那張誘人的嘴隻能嗚嗚咽咽著嬌啼婉轉……甚好。
寧清棠哪裏知道他已經變態到準備付諸行動了,隻是氣呼呼的在前麵走,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後背有些發涼,卻又不知原因,回頭看他也隻看到他那萬年不改的冷淡臉,最後隻能歸結為是地下可能有些寒涼。
地下的石洞比他想象的還要長,兩個人又走了一刻鍾還沒走到頭,反而越往前越難走,地麵凹凸不平,原本隻有零星幾塊的白骨開始成片成片的出現,不止有人族和魔族,連妖族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