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淵看著他臉上的驚恐和下意識扶腰的動作,無奈點頭,“從你袖中掉出,我撿回來想放回去,便……不小心沾上了。”
寧清棠:“……”
“告辭。”
為了自己的腰別廢,寧清棠轉身就走,一眨眼的功夫直接上岸了,還指著自己濕透的衣服指揮他,“給我烘幹一下,我要跑了。”
辭淵哭笑不得,“清棠,你非要如此狠心麽……”
不幫忙想辦法就算了,要跑了還提前說一下,怕不是想氣死他。
話是這麽說,手上動作倒是快,話音沒落寧清棠的衣服就幹了。
“我不對你狠心就得對我自己狠心,你看我這腰。”身子不好,人也瘦了一大圈,如今寧清棠的腰當真是盈盈不堪一握,他還指著自己的腰歎氣,“這麽細,你折騰我七日我就直接沒腰了,會折的。”
“可那藥是你的。”
“哎哎哎,你別亂說啊,藥是師姐的。”寧清棠果斷出賣隊友,“你要算帳等你過了七日找他去,跟我沒關係。”
他倒是推得幹淨,辭淵都讓他氣笑了,“你是我道侶,我不找你還能找誰。”
“這個……”寧清棠想了想,“這樣,先和離七日,你好了我再是你道侶,就這麽說定了,我先跑了啊。”
他說是要跑,其實也沒跑多遠,就是在遠處找了一棵樹,躺在樹杈上還能看見辭淵,自己在上麵隨手摘兩顆靈果悠哉悠哉的啃,時不時看一眼水裏飽受折磨的辭淵。
“你都冒煙了,再有一會兒你身邊的水估計都要燒開了。”
他不光看,他還說風涼話,辭淵又好氣又好笑,閉目調息不再理他,盡可能自己多壓製些時日。
“真的有那麽難受嗎?”
寧清棠自己沒中過那藥,不知具體是何滋味,隻是看著辭淵的反應好像有些難受,不可避免的有點好奇,“你能忍住吧,就七日,你修無情道幾千年都沒碰過風月事,不至於這點定力都沒有吧?”
辭淵:“……”是修無情道幾千年,又不是中藥幾千年,怎可一概而論啊。
“清棠,你別再……”
他想說讓寧清棠不要出聲勾他了,結果寧清棠突然認真提議,“要不你自己弄弄?能緩解一點是一點唄,你弄吧,我不看。”
辭淵睜開眼,正看到他在樹上一隻手擋在眼睛前麵,卻是五指張開,什麽都遮不住,眼睛滴溜溜亂轉,就等著偷看呢。
猝不及防的對視讓寧清棠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沒來得及跑,辭淵的靈力就到了跟前,靈力化作兩條鎖鏈,鎖著他的腳踝把他往回抓。
“等等!你別激動!我就是說說,我……啊啊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