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問你什麼了能把你問暈?”
“這樣都能錄取啊?”
“動不動就暈倒,萬一在做法事呢?”
“又不是少林寺,身體不好也沒關係吧?”
……
梁嘉白皙臉上慢慢紅起來,感覺自己像一隻動物園裏的猴子,還是毛掉光的那種。
“在幹什麼?”刻板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還不趕快整理自己東西!”
所有人趕緊回去自己臥鋪前,個個裝出忙碌的樣子。
梁嘉鬆了口氣,感激的看向門口瘦削高挑的人影,是那個帶他們過來的冷麵師兄。
那人俊俏的臉仍是繃得緊緊的,看了他一眼,什麼表示也沒有的走了。
梁嘉轉身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看著鋪得平平展展的床單,突然覺得力氣都用完了,旁邊還不時有好奇猜測的目光投到身上,他們大概在想自己麵試都暈倒還能錄取,一定是有很硬的後台吧?
撲上自己窄窄的睡鋪,臉壓進枕頭裏,他一點也不想動了。
很硬的後台是沒有,很硬的門檻倒是有一個……
兩年前的那一個白天,他以為是他這輩子最難熬的,然而後來那個外麵為人師表內心屬豺狼的斯文敗類所加於他身上的,才讓他明白,那一個白天的交易真的是太“仁慈”了。
為了音樂選修的A,他不得不乖乖地,去還眼鏡盒。
晚上6點30分,梁嘉站在了鍾硯宿舍的門口。
他算準了這個時間鍾硯肯定還在外麵和美麗花癡的音樂女講師共進晚餐,所以象征性的按了一下門鈴,彎腰把眼鏡盒放在門前木製走廊上,就打算走人。
門卻突然開了。
他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的轉身就跑,門內一隻手伸出來抓住了他,不由分說拽進屋裏,他的腳踢到了眼鏡盒,骨碌碌的從木地板上滾過去。
門在身後砰一聲闔上了。
梁嘉驚魂未定的擡眼。
男人頭發溫潤,燈光下閃著淡淡的光圈,穿了一件寶石藍色的睡衣,光著腳,顯然是剛剛洗過澡。
“跑什麼?以為我還在外麵吃飯?”
客廳是偏暖黃色的裝飾,像這個人在外麵製造的假相:溫暖和煦。
“一想到家裏有個小洞洞等著我操,你說我怎麼有心情吃飯呢?”
男人放開他,自己往書房走,一邊命令他,“眼鏡拿進來。”
等梁嘉磨磨蹭蹭的拿著眼鏡進了書房時,男人已經坐在電腦前,十指如飛,眼鏡盯著屏幕,神情專註。
“鏡盒很幹凈,洗過了?”
“嗯。”
“自己拿出來的?”
“嗯。”
“怎麼拿的?”
梁嘉動了動嘴唇,望了眼鍾硯輪廓鮮明的側臉。
鍾硯仍然看著電腦,“說。”
“在、在廁所。”
“說清楚。你如果說不明白,就塞回去,現場給我演示一遍。”
梁嘉攥緊了鏡盒,把心一橫,快速的開口:“我跑回宿舍……”
“用跑的?下麵的小嘴有沒有流口水?”
“沒……鏡盒更往裏麵鉆……”
“接著講。”
“然後去廁所,蹲在地板上,兩隻手掰著屁股……”
“自己模擬。”
梁嘉隻希望趕緊講完,同時也怕男人真的要自己再塞一次,他慢慢蹲了下來,兩手放在屁股上。
“是穿著衣服拿出來的嗎?”
“不是……”
梁嘉隻得把下身剛剛換上的牛仔褲和子彈褲頭褪到了膝蓋,露出仍然又圓由翹的臀部,隻是臀肉不再白皙,上麵布滿了青紅交加的掐痕,中間密合的小穴尤其豔紅腫脹,像一隻生氣高高撅起的小嘴。
“鏡盒陷在裏麵,我隻好對著鏡子,一隻手掰屁股,一隻手掏……”
“掏什麼?”
“屁眼……”
“嗯?”
“掏小……騷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