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絲毫沒有察覺危險已至,翕合著櫻桃小嘴兒,嗲聲嗲氣道,“北爺,你好吃力呀。”
按不到一刻鍾,她就感覺自己被抽幹了。
難怪總是滿足不了他。
呀,想什麼呢?
南宋臉上閃過滾燙的紅暈,定了定神,決定集中注意力……
忽然,一個天旋地轉,夜北冥扣住南宋手腕,拽入腿間。冷冽的氣息透著灼熱,“消下去。”
消什麼?
南宋一臉懵逼,卻倏地,耳尖好像觸碰到了什麼不能描述的東西?
南宋臉一下漲的通紅。
他,他,他——
是想讓她在這裏,給他——
不要啊!
她是有廉恥心的!
可是夜北冥不接受拒絕,從來就不。隻要他想,她……
南宋腦子裏轉了一百八十個彎,左右逃不掉,她期期艾艾認命道,“知道……啦。”
爬起身,她跳下他的腿,“我去關門。”
狗男人!臭男人!
哼!
等著!
一會兒保證給你消的平平整整!
“啊”,“嗚”,門外,針灸店老板被幾個保鏢打的口吐鮮血,慘叫連連。
南宋一點出氣的快感也沒有,早知道,她寧願跟針灸店老板發生衝突,也不希望夜北冥出現,給她找回場子。
夜北冥就是魔鬼!
實打實的魔鬼!
南宋關上門,拉上窗簾。
黑暗,瞬間籠罩了整間店鋪,一如無數個夜裏,他如狼似虎欺負她。
南宋心尖打顫。
出於本能,她排斥那樣的夜北冥,也排斥,被他折磨得一次次失了神,一次次妥協的自己。
南宋呼吸緊蹙。
真想廢了它!
遲早的事!
但不是今天,今天她得對那的主人虛與委蛇,陽奉陰違。
一步一步,南宋數著步子走向夜北冥,在經過某地時,她彎腰,拾起老板掉落在地上的銀針盒。
“北爺,你要不要躺下去?”
南宋站在夜北冥麵前,低低問道。
夜北冥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摁著女人的頭往下。
南宋:“——”
此時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默默拉開拉鏈……不可描述……抽出銀針……找準穴位……紮!
足有三寸長的細針全部沒入夜北冥身體。
南宋下手快狠準,如果這一下換成刀,紮進他胸口,那他絕對倒地不起,一刀斃命。
“你!”
夜北冥意識到危險,條件反射抬腳踹她,但腳被什麼死死定住,抬不起來。
他一掌劈開她。
青筋暴怒,“醜奴,你敢暗殺我!腦袋不想要了?!!!”
想死,他一槍崩了她!
夜北冥掏出腰間手槍,拉栓上膛。
這該死的醜女人對他做了什麼?夜北冥腰部以下全麻了,沒有一點知覺,仿佛被截肢。
門外四大護衛聽到屋內響動,又聽北爺咬牙切齒嗬斥,心知主人遭到暗殺。
推門!
闖入!
“北爺……”
“滾出去!”
他自己的女人,自己殺!
夜北冥朝門口“砰砰砰”連開數槍,絲毫不在意傷及無辜。
“醜奴,你想怎麼死?”
拔掉銀針,拉上拉鏈,穿上褲子,他下了床,似一頭暴怒的猛獸,雙瞳血腥指著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