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吼的某爺:“——”
“汪…汪汪……”小比熊弱弱的嗚咽嚶嚀——好桑心,它好喜歡好喜歡男主人,但是男主人不喜歡它。
南宋心疼死了,低頭查看,“傷到哪裏沒有?痛不痛?要不要緊?”
某爺:“————”
他連一隻狗,都不如?
看女人那擔心的眼神,溫柔的樣子……某位被冷落被忽視被嫌棄的大爺眼睛裏漸漸淬起了火。
“我們不張識這個壞人!”南宋抱著小比熊,一邊安撫一邊輕聲細語哄道,“不怕哦,不怕,姐姐保護你。”
轉身離開,她下意識想遠離這座隨時爆發的火山。
但沒走兩步,南宋又倒回來。進屋,推夜北冥,“這是我的房間,要走你走!”
啪!
關門,上鎖。
夜北冥:“——————”
醜、奴!你……!
咬牙切齒的話在喉嚨打轉,轉了轉,轉了又轉,但他卻終是沒有說出口。
夜北冥回了自己房間!洗去一身血腥!
——
次日,南宋睜眼,身邊的火熱和僵硬的觸感嚇得她差點摔下床。
夜,夜北冥!
他什麼時候進她房間的?她不是把門反鎖了嗎?狗呢?她的小比熊呢?
“啊!”
南宋坐起身,四下查找。
狗不見了,小比熊不在房間裏!
“非非?非非?”南宋慌張喊道,起身想下床。
但腰間橫過來一隻粗壯的手臂,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女人醜陋的臉上。
房間裏,拉上了窗簾,窗簾是不透光材質,隻餘一縷小小陽光穿過縫隙透了進來。
依舊昏昏暗暗。
夜北冥看不清南宋的臉,南宋也看不清夜北冥的傷。
“放開我!”南宋想起他昨晚的虐狗行徑,掙紮著憤憤道,“夜北冥,你放開我!”
男人準確地禁錮住她手腳,低啞沉重的嗓音在她耳邊回蕩,“醜奴,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南宋“咯噔”一下,知道他在生氣,但她就是不想說好聽話,就是不想討好他。
咬了咬下唇,南宋閉上眼睛,冰冷的音調充斥著厭惡,“北爺想上我,那就快點吧。”
昨晚沒滿足他,她知道他今天會找回來。
夜北冥:……?!
“不上嗎?”南宋繼續刺激,“那就從我身上滾開。”
這一次,男人有了反應。
夜北冥不怒反笑,嗤了聲,滾燙的身體重重壓著她,唇,也貼著她的耳廓,不輕不重咬了一口,才緩緩道,“我的小東西,開始長刺了?”
“告訴我,是什麼東西讓你有了脾氣?”
南宋抿著唇齒,不說話。
哪怕他陰鷙的氣息使她全身寒毛直豎,她也不發一言。
夜北冥沿著耳廓一路往下吻,又吻又啃又咬,“是那隻叫南非的狗嗎?”
南宋:……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夜北冥,你這個狗男人!
啊!
他咬的她生疼。
但南宋沒有叫出來,任由他在身上點火,任由他啃噬每一寸肌膚,心裏隻念著“快點結束,快點結束”。
靜謐的臥室,曖昧在升溫,氣息在灼燒。
男人,咬上了那一點紅。
南宋死死咬著唇舌,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似乎,他感受到她的克製,她的抗拒,一道淺淺淡淡的聲音,從唇齒溢出,“醜奴,中午想不想吃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