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上官狂晁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但背部還是隱隱作痛。“還好,能抗住。”上官狂晁說。就這樣,一直到運動會結束,大家都回到了班級,上官狂晁和阿澤一起走進了辦公室。
上官狂晁走到林艾鴿辦公桌旁,直截了當的說:“老師,我要告狀。”
林艾鴿放下手裏的筆,問:“啊,你要告狀,出什麼事兒了?”
“昨天晚上,班級裏麵幾乎所有住校的男的都來我的寢室揍我,還有其他班級的幾個,秦養魚帶頭來的,”
林艾鴿的臉色逐漸陰暗了下來,上官狂晁轉過身來,撩開衣服,露出他那紅腫的後背,阿澤走過來說:“這還是我後來給他用毛巾敷了敷,下手太狠了。”
林艾鴿突然從椅子上彈起來,大聲說道:“阿澤你去把班裏住校的男生都叫來,上官狂晁,你跟著我去找別的班的去!”
阿澤跑到班級裏麵把所有住校的男生叫到了辦公室,到了辦公室,大家還議論紛紛,5班的班主任宋馬勇嗬斥道:“在辦公室保持安靜。”所有人雖然閉了嘴,但有些人顯然很不爽。
林艾鴿先是給各班班主任打了聲招呼,隨即帶著上官狂晁去找人,每找到一個人,林艾鴿都要狠狠的訓斥兩句。等人找齊,林艾鴿和上官狂晁帶著這群人就進了辦公室。
江晨那夥人看著進來的人,就知道是因為什麼了,其他人也心知肚明,都對上官狂晁投去了厭惡的目光。各班班主任都在辦公室裏,看到沒有自己班的學生,有的繼續忙自己的,有的和林艾鴿說了兩句話就走了。剩下的班主任則板著臉,看著自己的學生。
林艾鴿坐下後喊到:“秦養魚過來!”
秦養魚眉頭緊鎖,看著林艾鴿,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你為什麼打他?”
“因為他吃裏扒外。”
“什麼吃裏扒外?你說清楚點。”
阿澤這時往前走了半步,抬起手來,說:“停,老師,還是我來說吧,畢竟昨天我把狂晁拉進房間的時候也挨了他們的拳頭,我必須得說兩句。”
林艾鴿轉頭看著阿澤說:“行,你先說說。”
阿澤清了清嗓,說:“秦養魚說的吃裏扒外,實際上是一派胡言。”
所有人先是很吃驚,隨即疑惑的看著阿澤。江晨和馬二山咽了口口水,死死的盯著阿澤。
秦養魚衝著阿澤喊到:“你什麼意思啊?你就是和上官狂晁的關係好來替他說話的!”
上官狂晁拉了拉阿澤,阿澤轉頭看向他。
“阿澤,讓他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阿澤思考了兩秒鍾,說:“行,我就先不說了,秦養魚,既然你認為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就先說吧。”
秦養魚高傲的斜眼看了阿澤和上官狂晁一眼,心想真慫。江晨和馬二山也緩和不少。
秦養魚看著林艾鴿說:“其實呢,在昨天運動會的時候,馬二山去參加跳遠比賽,在人家跳的時候,上官狂晁卻沒有把沙坑整平,導致馬二山兩次失誤都沒分。別人跳之前都弄的怪仔細,可自己班的確不弄,這不就是吃裏扒外麼?而且他之前總是犯錯被我和馬二山抓到,肯定是借機報複,而且他作為6班的人,居然不知道要向著我們班。”
“對,沒錯,這種人就該離開我們班。”江晨說到,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林艾鴿轉頭看向阿澤和上官狂晁,問:“他說的是真的嗎?”
上官狂晁說:“不,這簡直就是陷害,誣告,造謠。”
“你還抵賴。”江晨說,“看著挺老實的一個人,沒想到能幹出這麼卑劣的事兒。”
“我根本就沒有幹過這事兒,你別血口噴人。”上官狂晁咬著牙說。
“你還好意思說我們血口噴人,你個吃裏扒外的家夥。”江晨說。
林艾鴿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夠了,你們再吵有什麼意義?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你們怎麼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