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少年看見了秦寒,頓時臉上一喜,快步跑了過來。
“寒哥,你可算來了?再帶我去瞧上一瞧那秦寡婦唄!”六子一臉猥瑣樣殷勤的看向秦寒開口道。
“秦寡婦在秦府上,你想瞧便去嘛!她又沒跑,嘿嘿!”
“何必拉上我呢!我可對這不感興趣...”秦寒戲謔看著滿臉猴急的六子笑道。
聽到這六子頓時像蔫了一般,嘟囔了幾句,也不知道說什麼。這模樣倒是讓秦寒樂了。
典型的有那色心,沒那色膽說的也不過如此。
“行了行了,一個寡婦有什麼好瞧的,把你迷成這樣了。”
“可....可是......”六子憋紅了臉也沒說清楚。
“六子,這幾日住你這可行?”秦寒突然神情凝重的開口說道。
“行啊!嘿嘿,寒哥,你跟我一起,晚上順便跟我好好嘮嘮那秦寡婦的事,我還沒研究明白她為什麼喊那麼......”六子滿口答應。
秦寒一陣無語,翻了翻白眼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說來秦寒自從離開了王石那,便發覺了一絲不對勁,街上突然多了些官府的人在各處張貼著畫像。
秦寒便瞅上前瞧了瞧,發現正是他和王石的畫像,頓時便明白了原因,無外乎便是那外地富商估摸著報官了,看這架勢倒是送了不少銀子給那林士祥吧。
不過他也料想到了這結局,倒也沒怕,隻是老屋那肯定是不能回了,秦寒知道這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那富商還寄托著秦州這地兒的官府有所作為,簡直是可笑。
“什麼?寒哥,你被官府通緝了!”樊六麵色吃驚的聽著秦寒的話。
秦寒倒是輕笑了幾聲,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看向樊六調笑道:“怎麼,害怕了?”
“怎麼可能!寒哥,你這話把我六子當什麼人了!”樊六連忙開口道。
秦寒自然是知道他的為人,不然也不會來找他了,雖然六子好色猥瑣了點,但男人嘛!
“寒哥,說說你犯什麼事了。嘿嘿,讓我聽聽,我幫你分析分析。”六子笑咪咪的看向秦寒。
“不會是又偷看哪家姑娘洗澡被人給逮了個正著!報官了吧!嘿嘿。”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秦寒一臉臉黑的踹了他一腳。
不過他還是和樊六講了講早上發生的事兒。
“江南來的富商?”六子麵露震驚的看著秦寒發問道。
秦寒倒是神色平靜,淡淡開口道:“應該是了”
“難怪會如此大動靜,這官府怕是收了他不少銀子。”
“寒哥,你放心,這富商怕是不知道在咱秦州這地兒,官府可是隻收錢不管事兒的主。嘿嘿。”六子笑道。
秦寒輕笑了幾聲,他自然知道,並未過多放在心上,躲幾天估摸就沒啥事了,再說那富商也肯定是要回江南的。
不過這兩天還是少出去逛為妙,要是被人瞧見,倒也少不了惹上一些麻煩事兒。
“寒哥,趕明兒,我替去打聽打聽外頭風向。”六子開口說道。
秦寒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一切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