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看到沈白月下意識的就會想要照顧對方。
薑寧挑選了五張長毛獸皮,剛好換五張麻布,雙方都沒有虧。
沈白月又看向地麵的鐵鏟,拿起來試了試,不是多重,還很好用的樣子。
“我感覺這個工具做的很好,薑寧,這個需要多少獸皮你在背簍裏挑就可以了,對了,你還有鐵塊嗎?我的雄性比較喜歡鐵塊,我打算再買一塊鐵塊”
薑寧猶豫了一會,“兩張獸皮可以換這個鏟子,鐵塊的話,隻有部落裏麵有,你們想要的話,可以去部落交換”
沈白月一聽這個價格還可以接受,畢竟鐵器這個東西算是薑寧的獨有。
沈白月又交換了一大一小兩個陶罐。
去年冬天做的酸菜還不錯,沈白月打算今年冬天也做一點。
這次就多買一個陶罐。剩下的一個小陶罐可以平時裝豬油。
滿滿一背簍的獸皮,這麼一交換就剩下了底部薄薄一層,再把陶罐放裏麵保存起來。還有麻布和鐵鏟放在上麵。
沈白月回來的時候。
墨陽的攤位前還是擺的滿滿的,跟沈白月走的時候差不多,貌似隻少了一兩張獸皮的樣子。
“換了不少的東西,我留在這裏,你可以去看看”沈白月準備留下來看攤子,讓墨陽再去逛逛。
墨陽收拾了一下攤位上的東西說道。
“一起吧,放這裏也賣不掉”
沈白月之前是朝著左邊的攤位逛的,現在跟著墨陽去右邊的攤位閑逛。
右邊攤位也有幾個比較火熱的攤位。
沈白月和墨陽兩人直接到人最多的攤位前。
這是一個售賣奴隸的攤位。
攤位上的雌性剛好被買走,剩下的就是一些老者,孩子,還有少數的壯年。
對於買賣獸人,沈白月不感興趣,也不打算當救世主,就在沈白月準備離開的時候。
忽然一個喊住了沈白月。
“月,是你嗎?我是和風叔”
沈白月愣了一下,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不是沈白月覺得耳熟,而是原主的記憶裏聽過這道聲音。
回過頭,在那張髒兮兮的幹瘦的臉上,沈白月看到曾經的熟人。
和風叔,阿母的雄性之一。
“和風叔,你怎麼在這?我阿母呢?”沈白月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縈繞在心頭上。
“你認識這個奴隸,就便宜賣給你了,三張獸皮就行了,這可是最便宜的價格了”攤販的主人,一看兩人認識,立馬臉上掛著笑臉說道。
和風叔一臉複雜的看著沈白月有祈求也有愧疚,畢竟當初自己也是放棄了月。
“墨陽,獸皮”
沈白月說完,眼睛就在奴隸群裏尋找起來了。
和風叔歎息一聲。
“月,別看了,你阿母不在這裏,她死在獸潮裏了,嗚嗚……”和風叔低聲哭出來,壓抑的哭聲,讓人聽著都覺得難過。
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沈白月覺得胸口堵得慌,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讓沈白月差點就要落淚,這是原主記憶所導致的。
原主記憶裏,因為原主是雌性的緣故,阿母一直都很照顧原主,比其他的哥哥弟弟們好的多,原主身體不好,阿母就很少出門,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阿母在照顧陪伴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