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的無事白坐在椅子上談著吉他唱著《安和橋》
小太陽也盯著外麵,白扭頭看著它,嘛,小家夥以後也沒有出去看看,以前經常流浪的它可能是想念流浪了嗎。
“要不要出去?”
“好啊”
白,帶上眼鏡出了咖啡廳,還是和往常一樣熱鬧。
“小白我聞到了死亡?”
“什麼?”
“自從你給我吃了那片藥我不僅可以說話,我去找那個靈魂女孩的時候就聞到她的氣息了。”
它一蹦一跳的的再前麵尋找著,白也跟在後麵。
“就在那!”
一位少年帶著眼鏡,手裏還有盲人才用的棍子,旁邊的應該就是導盲犬,但是它看起來很不舒服,男子一直幫它撫摸肚子。
“需要幫助嗎?”
少年抬頭四處尋找聲音,很著急的指著導盲犬。
“我的狗剛剛還好好的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到了,您能幫我送到寵物獸醫店嗎?”
白擁有撫摸它的頭,它喘著粗氣,哼唧幾聲一直盯著白。
“它說……對不起”
“什麼意思?”
“它向你說對不起,不能陪你走下去。”
少年慌忙抱住導盲犬,大罵白“你有病啊,我的狗那麼健康什麼對不起,不需要您的幫助了。”
他用盡力氣把狗抱起來,沒走幾步就摔倒了,他隱藏不住的哭聲一聲聲叫它的名字。
“瓜瓜你別嚇我,嗨,兄弟快起來我們回家,我給打開最喜歡的罐頭怎樣。”
白和小太陽走過去,看著這一幕心中的酸楚該怎麼表達呢。
“嗨,哥們,快起來,起來,你這個家夥,兄弟起來我們回家。”
她把耳朵貼在瓜瓜心髒處,微弱的心跳聲訴說這一切。 白起身抱住少年:“我很謝謝再你五歲的時候選擇快要被安樂死的我,我很感激你給我講故事,樂陽你知道嗎我特別討厭洗澡,但是你每次都把自己一身都整濕,我很抱歉你發燒的時候我沒有聞出了你不舒服讓你失去了眼睛這是我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情,我很怕你會把我拋棄很感謝你在我耳邊說不會拋棄我,我喜歡你買的那個罐頭,我想陪你走的更遠,但我可能是有點撐不住了,我有點累了,樂陽,你討厭我趴在你身上,最後一次我可以趴你身上睡覺嗎,我可能困了,我怕睡著了就見不到你了,可是我很累了,我想我應該睡會。”
他哭的像個孩子一樣抱著白,在他心裏,它不是一條狗,如果有人說可以讓自己複明但是要用它的生命換,他會義無反顧的拒絕,擁有它就不需要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