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要想太多,這一聲慘叫並非是安淩的叫聲,而是有人自食惡果,害人終害己。
“小蘭......”李如月如殺豬般地慘叫。
小蘭匆忙趕來,看見自己小姐到底怎麼回事,沒想到,居然看到一幅慘不忍睹的景象,這是她家小姐?
“小姐?”小蘭帶著試探的語氣喚著眼前已經麵目全非的人。
“到底怎麼回事?”李如月看看鏡中的自己已經早已經辨不出人,氣急敗壞地問著小蘭。
小蘭也無能為力,而且,她感覺好恐怖啊,很駭人。“小姐,是不是你誤服那藥?”小蘭猜測道。
李如月狂呼不可能,她明明把要下在那壺茶水中的,那兩杯原先倒好的茶是沒有問題的。
“啊!”李如月如殺豬般地慘叫響徹晴空。完全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才導致成這一情景的。
而另一邊的安淩則悠閑地喝著“下午茶”,吃著甜品。悠閑地度過這漫長的下午時光。
夜晚——
“王妃,王爺請你到書房一趟。”在夏皓塵書房的侍衛傳夏皓塵的指令。
一聽到王爺,安淩直接放下手中的東西,完全不顧形象地朝書房的方向飛奔而去。在房內站著的小玲見到如此情況,終掩不住的笑意,這也太心急了吧,王妃。
在書房前停下來,微微喘了一口氣,平息自己的氣息,然後直接推門進入,嘴邊還掛著洋洋得意的笑容。
“夏皓塵。”沒大沒小的叫喚著他的名字,隻是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看到一個“不找自來的”大燈泡。頓時怒氣直上,鬧別捏地在夏皓塵麵前福了一個身,聲音也全然不像剛剛那樣,而是略顯得有些無心思地說:“王爺吉祥。”
夏皓塵一聽就知道她又開始鬧別扭了,看向李如月的方向眉頭不禁一皺。而安淩卻以為他居然在自己麵前看別的女人,這是的火氣又再一次上升了。
安淩看了李如月一眼,頓時整個人都被嚇到了,這是什麼,整個人的臉頓時已經慘不忍睹,無可辨別出來了。安淩不禁摸摸自己的臉,這也太滲人了吧。
夏皓塵這才開口,帶著嚴肅的口氣問道:“淩兒,如月說你下午去過她園裏,是不是?”
如月?安淩回過頭,眼神裏帶著那名叫“憤怒”的情緒,他居然當著自己的麵那麼親密地叫著別人的名字,火氣嘩啦啦直上來。
安淩點點頭。
“那她這臉怎麼回事?”夏皓塵沒頭沒腦地質問著安淩。
安淩被他這麼一問,火氣瞬間爆發了:“夏皓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懷疑是我下的毒,讓她成了這副模樣嗎?你就知道袒護她,你好,你難道就不能想一想,如果我的臉變成這樣又是如何?”安淩眼角邊的眼淚一顆顆留下來,晶瑩而剔透,卻帶著那一點澀澀的味道。微微抽泣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是,我下午是去過她的園子,她自己求我去的,我能不去嗎?哈哈,不相信我,那算了,反正你什麼時候在乎過我的感受,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說完,直接衝出書房。
夏皓塵僵在原地,看著安淩越走越遠的背影,最後完全消失。他——怎麼感覺好像快要失去她了一樣,好痛。他的淩兒,他怎麼能夠懷疑她呢?他真是一個白癡,在任何事情當中,她一直都是那名受害者,他竟然懷疑她,真是太可笑了。
“王爺。”突然許久不見的暗衛程蘇出現在夏皓塵麵前,其實他一直都在的,隻是一直藏於黑暗之下,讓人不易覺察。
“何事?”夏皓塵冰冷地問道,好像隻要不是與安淩說話的時候,他的任何時候都是寒冷無比,沒人能夠改變。
“王妃下午確實到過月園,李如月姑娘讓自己的丫鬟小蘭請王妃到月園,在茶水裏下了毒,最後,自己自食惡果,喝下毒水。如若不是程蘇擅自將茶水對換,現在遭到此景的便是王妃了。”程蘇直接闡明事情的經過,在說到自己將茶水調換位置的時候沒有半分同情的語氣,而在說安淩可能會遭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明顯加重了語氣。
“王爺,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李如月連忙否認,那張現在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臉讓夏皓塵頓生嫌惡。
如果那毒水被淩兒喝下去,那後果不堪設想啊,夏皓塵現在一點憐憫之心中蕩然無存。
“程蘇還有一事稟告,前天王妃出門玩遊的時候差點被一匹瘋馬撞傷,重則可能往生。這幾天程蘇暗中調查此事,終於查出這幕後黑手出來,就是李如月。”程蘇一同將前幾天疑點多多的“瘋馬行凶”時間一齊上報給夏皓塵。
李如月這下可有口難言。
“李如月,你害人終害己,還讓淩兒多次陷入危險之中,你這一輩子都在月園孤獨終老吧。”夏皓塵不帶任何感情地看著麵目全非的李如月,最終別過臉去。邁開腳步去追剛剛飛奔而出的安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