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詐屍了。來人啊。”看見夏皓塵突然間動起來,安淩瞬間被嚇到了。
但是,還在喊叫的安淩還是被一隻大手給止住了叫聲。好吧,夏皓塵十分確定現在在自己麵前的人正是安淩,喜悅之際更多的是冒黑線。詐屍這種詞也隻有她能說出口來,什麼時候自己成了屍體來著。
“你是人是鬼啊?”安淩低聲問道。
下一秒,夏皓塵直接用行動回答她這個問題。用自己的唇攫獲她的唇,用自己的體溫告訴她。
安淩算是知道了答案,隻是她已經被人吃了豆腐了。
人生最尷尬的第三種境界,好吧,也被她給遇上了。
匆忙趕來的小玲看到這幅景象,捂臉走人,她其實是想對安淩解釋的。剛剛看見她太激動了,都流下喜悅的淚水了,隻是王妃好像誤會了。
“你怎麼回來的?”夏皓塵感覺時間過得很漫長,沒有她的日子,他度日如年,什麼事情都不想理,一個人靜靜地躲在房裏,好像失去了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好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日複一日,好像就這樣過著,吃不下睡不著,僅僅是眯著眼睛,也總會被驚醒。府裏的下人都知道他為什麼會過著這樣的生活,隻因為身邊少了一個她,少了一個王妃的存在。
他,一個人,靜靜地呆在他們兩個人的房間,一個人到荷塘邊上靜靜地看著成雙成對的魚兒們盡情遊玩著,一個人靜靜地,隻是眼神中的那絲情緒不見了,好像一池死水般,沒有半點波動。
安淩沒有回答夏皓塵的問題,隻是看著他比之前還蒼白的臉,一臉邋遢,她真的不能想象出沒有她的日子他是怎樣過來的,這樣對他很殘忍。
“夏皓塵,我回來了,我回來了。”緊緊地抱著他,那樣的緊,這輩子再也不想放開他的手,她承諾過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安淩,說到做到,這輩子,定不負他。
夏皓塵回抱著她,一樣緊,沒有半分放鬆。“我知道,我知道你會回來的,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夏皓塵聞著她發絲的清香,瞬間感覺自己活了過來,因為她,就是他生命的所有的意義。這顆心髒,因為她而劇烈的跳動著。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才稍微分開。夏皓塵看著安淩穿著一身怪異的服裝,而且白皙的小腳還裸露在外邊,不禁有點吃醋。
“你的腳......”夏皓塵欲言又止。
在古代,女人的腳是不能隨便被別的男人看到的,所以夏皓塵才會這樣欲言又止。一方麵,他真的挺看重她的名節的,另一方麵,他知道她是來自未世的人,這樣說她未免太拘泥小節了吧。
安淩哪會不知道古代的這些在現代十分有名的規矩,但是她可是受過二十一世紀文明的文化誒,現代連隻剩三點她都不眨一次眼,古代連腳都成了不能讓人看的了。這也太......不開放了吧。
安淩隻能向他解釋回現代的事情:“回去的時候發現在醫院了,額,就是古代診所之類的地方,這個是病人統一的穿著,已經算很保守了。”古代並沒有醫院這一說,太醫院倒是聽過,隻是完全是兩種概念。
夏皓塵聽見這是那邊世界應經很保守的衣服了,頓時嚇到的成分不少啊,剩下的是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好吧,原諒她。
安淩回來的時候,府裏一直籠罩著一陣灰蒙蒙的、帶著壓抑的氛圍。
管家聽守門的侍衛說王妃回來了,連忙趕來,看著如漆似膠的兩人,自己老淚縱橫,王爺王妃這一對可真是經曆多少的坎坷經曆。如今又能這樣,自己甚是感動。
一大清早,外麵響起的鞭炮聲將安淩從睡夢中驚醒,剛剛睜開雙眼,隻見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自己麵前,沒緣由地往上一碰,這下可好了,完完全全地親向來人了。
這,夏皓塵......安淩現在隻想罵他而已。誰一大早沒事幹盯著別人的臉足足看了一個時辰,這也太無聊了,夏皓塵便是這樣。
直接讓安淩“投臉送親”的夏皓塵可是喜上眉梢啊,滿臉寫滿了喜悅,與昨天的他可真是區別太大了,完全是兩個人好吧。
而身後的安淩則是一臉想揍人的衝動,最後還是忍住了,好吧,當做是自己那天丟下他的賠禮好吧。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一大早就放鞭炮?”安淩疑惑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夏皓塵。
夏皓塵揚揚眉,回答道:“你自己出門看看唄,我就不知道是什麼日子了。”夏皓塵無所謂地說著,不過內心裏總覺得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是什麼秘密呢,他隻能保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