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哥......”
何雨水此時也發現了來者,正欲招呼,卻見周牧言做出噓聲動作,有些不明所以。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周牧言迅速找到兩塊雞蛋般大小的石頭,瞄準方位,順應手上傳來的感覺,兩隻手同時甩動。
“嗖”的一聲!
毫無意外,兩塊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掩耳之勢各自命中鴿子頭部,就是地理位置不太好,被卡在青瓦上掉不下來。
何雨水、秦淮茹以及周圍鄰居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看看鴿子,又看看周牧言,隻感覺自己在做夢。
一次可以說是巧合,同時命中兩隻鴿子該怎麼解釋?
牛逼啊!
“牧言哥,你到底怎麼弄的呀?”
何雨水眼冒星光,滿臉崇拜地樣子。
周牧言隻說:“三言兩語解釋不清楚,雨水你先幫我看著,我去搬個梯子過來。”
記憶中整個大院隻有劉家有梯子來著,念及此處,周牧言撒開腿就朝後院跑去。
再次回身時,發現中院不少住戶都在那看熱鬧。
見他到來,賈張氏那越發圓潤的臉頓時一變,五官移位,豎眉瞪眼,滿是凶神惡煞的表情。
“周牧言,這兩隻鴿子在我家屋頂上,那就是我家的,誰也不許碰。”
周牧言懶得搭理這個老虔婆,目光看向秦淮茹,見她眼神躲閃,哪還不明白其中意味。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娘們現在是越發道德敗壞了。
旋即又把目光投向正在看熱鬧的易中海,說:“咱們院最公平公正的一大爺,你看看這事怎麼判吧。”
呃......
易中海嘴角一抽,知道對方又在拿話點他,心裏不由瘋狂罵娘,早知如此說什麼他都不會出來。
當初就因為勸周牧言寬容大度,遭人記恨,各種拿話擠兌,害得他腦熱上頭替賈家掏了賠償金。
以至於後來被那些困難鄰居找上門吸血,常言道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所幸這些人沒太過分,不然雙方翻臉在所難免。
見識過周牧言那精湛的道德綁架功力,說實話,他心裏挺虛的。
像眼下這種上不了台麵的蠻橫手段,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稍加思索後,開口說:“既然兩隻鴿子是你打下來的,自然是歸你所有,不過再怎麼說鴿子也是在賈家屋頂上,於情於理,你也該送碗肉過來。”
賈張氏其實知道自己沒理,胡攪蠻纏也隻是為了占點便宜,眼見目的達成,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周牧言遞過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說:“原本送碗肉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賈張氏剛才那張牙舞爪的蠻橫姿態實在令人反感,所以我決定連根毛都不送。”
連根毛都不送!
連根毛都不送!
這句話在賈張氏腦中盤旋了好一會兒,她方才醒悟過來,旋即惱羞成怒,叫囂說:“那你就甭想把鴿子拿走。”
傻柱勸了句:“周牧言,張姨就那德行,你一大學生跟她有啥好計較的,送碗肉雙方麵上都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