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桌上最初的半個小時裏,如果你不能找到那個菜鳥,那麼你就是那個菜鳥——《賭王之王》。
這話說得沒錯,不過我們應該更進一步去理解它的意思。在賭桌上,沒有人是傻子,永遠不要以為別人比自己傻,找到那種理想的牌局幾乎是不可能的,那需要運氣和機會。而在一般情況下,你要做的,就是在盡可能短的時間裏判斷並適應你對手的風格。如果你在半個小時裏無法判斷,有種雲裏霧裏的感覺,那麼我建議你趕緊回家或者去另外的賭桌。
皇冠假日的賭場很豪華,那場景就和電影裏的賭場相差無幾,你甚至可以認為你到了澳門的某個大型賭場。改革開放造就了一批富人,物質基礎豐實的他們在精神上顯得那麼空虛,他們追求著賭桌上的刺激,帶來了他們的財富,甚至是家產,這也吸引了以賭為生的職業賭徒。
誰是小魚,誰是大魚,誰又是巨鯊,一切就在牌桌上見分曉。
濤哥帶我進賭廳後就走了,我沒問他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在這裏玩,我沒精力去問,何況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忘記了當時的心情,隻記得自己很麻木地走到窗口換籌碼。
“兩個五千,十個一千。”我把兩萬塊遞給窗口的小姐。
賭場的點鈔機是不可少的,清點無誤後,我順利拿到自己需要的籌碼。
我環顧賭場,尋找著合適的台桌。選擇賭桌是有講究的,如果你是賭場的鯊魚,那麼你一定不會去選擇人多的賭桌,一是那太顯眼了,二是人多可能存在變數,或者有其他的高手在裏麵,一般5人以下的賭桌是比較理想的局麵。
來這裏之前我就考慮好了,如果這裏有德州撲克,我會把它作為自己的第一選擇,因為那能讓我更快地贏錢。
賭場大廳似乎隻有百家樂,我轉了一圈才發現大廳周圍有眾多的小廳,房間上有項目的標識,麻將、牌九、紮金花、推筒子、搖色子、輪盤等都有著各自的場所,我粗略地估算了一下,這個賭場差不多有上千人。
我依舊沒有找到德州撲克的賭廳,問了服務員之後才知道要上二樓。
德州撲克的賭廳有二十多個台桌,大多數都坐滿了八個人。眼前的情況有點不太理想,我在心裏盤算著,卻不經意地瞥到賭廳最裏麵還有個房間,上麵寫的是VIP室。
“先生對不起,VIP房隻負責接待貴賓,你還是就在這裏玩吧。”在VIP室的門口,我被一個高大的男服務員擋住了。
“這樣啊?”我抬頭想了一下,問:“那怎麼才能成為貴賓呢?”
“嗬嗬,隻要您擁有十萬以上的籌碼就可以了。”男服務員笑著解釋。
這VIP室看來一時半會還進不了,我得在外麵贏到十萬。沒辦法,隻得將就一下。
我在德州賭廳走了一圈,最終坐上了一台6人的賭桌,這是目前最理想的台麵。
我坐的這桌盲注是100/200,在大廳裏算是高的盲注桌,按照賭金比例來算,我估計VIP室的盲注可能會到1000。
我用兩個1000的籌碼在發牌員那裏換到了20個100的籌碼,然後加入了戰團。
玩了5把我就有些苦笑不得了,這桌人玩得都很保守,最多的一把加注也隻是500,而加注的那個人最後亮出的底牌是一對A。看得出他們都不願意陷得太深,或許他們隻是想玩得久一點。
看清眼前的情況後,我決定改變自己的策略,我得挑起眾人的火氣,盡可能地去把彩池做大。
這把我是大盲注,眾人拿到自己的底牌和之前一樣紛紛跟注,從他們的眼神我可以看出,這樣的跟注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習慣。
嗬嗬,準備接受我的禮物吧。我在心裏冷笑著,沒有選擇敲打桌麵過牌,而是丟了5個100的籌碼進彩池。
“我加注500。”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賭桌一下子靜了起來,他們之中有迷惑的,有驚訝的,還有的似乎在心裏憤恨著,總之,我讓他們感到了不爽。
“你牌都不看就加注?搞什麼飛機呢?”我的下家此時有些生氣,扭頭對我說。
“你們跟注的話,我再看也不遲,不過我想我不用看了,你們不會跟注的。”我笑著說。
“激將法對我不起作用。”下家搖著頭說,然後把牌棄掉了。
接著其他人也都棄牌了,這把我收了大小盲注,當然這並非我真正的目的。
從這把開始,當底牌發出後,我把把都加注500,我成了眾矢之的,而他們的眼神也告訴了我很多東西。
“很好,很好,你要玩,我陪你玩。”在我收了幾把盲注之後,有一個人終於在看牌之後選擇了跟注,看來他的底牌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