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淵看著司馬蘇遠著不知所措的臉色安暗暗地勾了勾唇角。
司馬蘇遠看見溫景淵這番笑意不禁有些心虛,他與右賢王勾結的事情,想必溫景淵還不知道吧,若是知道了,那他就完蛋了……
“敢問、敢問溫大人來了幾日了,將軍可有跟溫大人說什麼?”
司馬蘇遠試探性地問道,想著葛凝玉應該還沒查出來他做的那些事情,他自我認為做得完美無瑕,隱藏得很好。
溫景淵挑了挑眉,“鄙人不過來了不過兩日,鄙人與將軍一向不和,你想讓將軍與鄙人說什麼?”
“沒、沒什麼……”司馬蘇遠聽後捏了把汗,“在下的意思是詢問下溫大人可知道了現狀,若是不知,在下告訴大人便可。”
溫景淵找了個地方,不緊不慢地坐下來。
“你倒是悠閑,這麼晚不與你那些美人兒作伴,眼看著你急急忙忙地要跑出去哪?”
司馬蘇遠一下子慌了神,一來是那些美人兒,不符合軍中的規矩,二來,溫景淵的問話讓他無從回答。
“在下、在下……”
見司馬蘇遠磕磕巴巴的,溫景淵撐著下顎彎了彎眉眼。
“你是去找左賢王吧。”
此話一出,司馬蘇遠直接嚇得冷汗直冒。
“你的那些事就算是將軍不告訴鄙人,鄙人也都清楚得差不多了。”
司馬蘇遠怔在原地許久,強行壓了壓心境,他也立刻清楚,這軍營中一直有溫景淵的“眼睛”。
“溫、溫大人,您說笑了,在下為何要去找左賢王,那左賢王不是、不是我們大漢的敵人麼。”
司馬蘇遠極力地想解釋清楚,可溫景淵卻不以為然。
他繼續說道,“金羽是你讓人放的,單君言也是你讓人殺的,不是麼?”
司馬蘇遠吞了吞口水,神情愈發的緊張,這才沒了話兒。
溫景淵眯著笑眼招呼了下手,“別這麼緊張,你知道的,鄙人不喜歡多管閑事。鄙人隻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便好,剩下的鄙人才懶得管。”
是,溫景淵的確是這樣的人。
雖然不知道其中緣由,可溫景淵與葛將軍的的確確是一對見麵就要打的冤家,甚至都盼望著對方死,這也是京中人盡皆知的事情。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不單單是溫大人,也是可以自己利用的人。
司馬蘇遠整頓了一番神情,轉身向溫景淵鄭重一揖。
“溫大人,在下做的這番並非有意要還家國,而是要幫大人鏟除大人的心頭之患。還請溫大人在聖上麵前……莫要提及此事。”
溫景淵微微蹙眉,心中一陣膈應,“幫鄙人鏟除心頭之患?”
“您不是與將軍……時常不和麼……而且聽聞將軍對您有過大不敬……”
溫景淵沉著臉色,許久都沒有說話。
屋內瞬息安靜,空氣都仿佛停止了動作,司馬蘇遠猜不透溫景淵的心思,更不敢多說什麼,漸漸地也感覺到了有些窒息。
許久,溫景淵才開口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司馬蘇遠以為自己得到了溫景淵的任何,立刻也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在下本著想利用左賢王之勢,隨後決絕與大漢的條約,那麼此時那葛凝玉隻有兩條路可以選,要麼落魄回京,要麼向匈奴動兵,以一抵百,輕則戰死沙場,重則拖著一條狗命回去,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