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十分鍾以前,我都深信不疑。”
孟胭脂語塞。
隨後從男人懷裏探出頭,一臉委屈巴巴,很是招人憐愛。
聲音也軟軟地狡辯:“那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是挺驚喜的。”沈月白低笑,沒忍住又親了她一口。
“脂脂,我想你快想瘋了。”
孟胭脂跟他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你看見我的第一時間完全可以提醒我家裏有人的……”
“所以這事兒還是怪你!”
沈月白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
似乎沒瘦,手感依舊細膩柔軟。
“冤枉啊老婆,我還沒從驚喜裏緩過來,你就已經跳到我身上給了我第二個驚喜了。”
“當時隻想親你,顧不上其他。”
孟胭脂頓覺羞恥,社死加倍。
她趕緊捂住男人的嘴,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
這種社死程度完全不亞於醉酒斷片後被人喚起回憶。
沈月白握住她的手,輕輕拉下。
心下騰升的惡趣味慫恿他朝孟胭脂靠過去,一邊親吻她的耳垂,一邊啞聲問她:“你剛說上樓……”
“然後呢?下一步我該做什麽?”
“做你的正事去!”孟胭脂推他。
沈月白繼續打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隻是肖導的新劇劇本有點異議,大家聚在一起討論一下而已。”
“可以改天的。”
孟胭脂感覺自己快要炸掉了。
臉上的溫度已經到極限了。
好在沈月白也注意到這一點,收斂了自己的惡趣味,起身捧著孟胭脂的臉,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男人清了清嗓:“不逗你了。”
“我下樓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鬆開孟胭脂以後,沈月白拿走了被他隨手扔在一邊的手機。
他下樓時,蘇暗已經把肖準導演迎進了客廳。
肖準肖寂兩兄弟正閑聊敘舊,趙寧和編劇廖清在研究劇本。
蘇暗和季凡去了開放式廚房那邊,給幾位大佬切果盤。
順便多切了一份,打算一會兒給孟胭脂送上去。
“不好意思各位,讓你們久等了。”沈月白從樓道那邊過來。
身上襯衣的扣子已經在下樓的時候係好了。
隻不過他脖頸上的草莓印卻沒遮沒掩,清晰展現在眾人麵前。
剛到場的肖準眼尖地注意到這一點。
隨口問了一句:“月白,你脖子怎麽了?”
旁邊的肖寂輕咳了一聲。
眼神示意他別多問。
結果趙寧卻不嫌事大,直接開門見山:“沈老師,剛剛那姑娘是孟胭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