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升依舊坐在湖中亭,不是不想走,而是在思考,在思考這個言俞和安歌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
依舊是想不明白的,沾雨說,安歌和林景清的關係不清不楚,但是這時候言俞又要帶她出去。
這個安歌可真的是不簡單呀!這時候的劉哉也已經回來了,黎月升也是坐了很久了,就連午飯也是在亭子中解決的。
“劉哉已經回來了。”
聽到這件事情,黎月升的注意力也是立馬改變了,趕忙讓劉哉進來。
劉哉進入湖中亭,站在黎月升的麵前,也是開始講述這個案件。
“張英英的死沒有那麼的簡單,簡單的沐浴怎麼可能會死?有人來動手怎麼能不掙紮?
一個浴桶的大小根本就躺不下這樣大的人,可是去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掙紮痕跡。
張英英蜷著腿,整個上半身沉在水底,這一點就很不合理。”
張英英就是很安詳的死在裝滿水的浴桶之中,到現在都沒有人敢進去將張英英撈出來。
隻是說死相特別的詭異,張英英是睜著眼帶著微笑的,看著前方,隻要看一眼就覺得十分的恐怖。
聽著劉哉的描述,黎月升也有點不適應了,真的是有些可怖呀!
“你別說這些了,讓你講的是張英英的殺人凶手!不是讓你來講鬼故事的!”
可是不得不說,劉哉講鬼故事是有一套的,真的可以唬住人的那一種,黎月升可是一身的冷汗呀!
“張英英的這個案子,我進去過,裏麵有一種特別的香氣,很特殊,可是我聞不出那是什麼味道。”
劉哉描述著自己的疑惑,這時候手下的人又來通報了。
“公子,那個人查過了,是季家人。”
“季家人?那可不簡單呀!這個花知洛怕也是一個不簡單的角色。難怪強調要用最好的人去尋。”
“那麼這個活還接嗎?”那個手下繼續問道,可是在黎月升看來,既然這麼有挑戰性,當然要去嚐試的。
“接呀!怎麼能不接呢?這可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這時候的劉哉還坐在一旁,暫停著自己的“故事”。
“你先下去吧!順帶將安歌帶過來。”
那人也是有條不紊的行禮,離開這個地方,劉哉也在黎月升的示意下繼續講解著自己的看法。
黎月升在思考,為什麼會有人會害一個婦人,張英英的夫家不是那種富得流油的,也不是權貴,隻是一家富戶,是張武親自挑選的好人家呢!
劉哉見過張英英,她不是那一種討人厭的角色,而且還是很有教養的人呢!
可是為什麼會有人害她呢?
在思考的時間內,安歌也在那個手下的帶領下到了湖中亭。
安歌看著周圍的景象,這裏不是樂司坊的範圍內的,或者說是另一個的管轄範圍內的區域。
“似棉姑娘請坐。”
在黎月升的手勢之下,安歌坐在圓桌的一側,這時候劉哉也是簡單的講了張英英的死亡現場和自己的疑點。
順便將他們對張英英平時的了解也說了一些,其實現在的劉哉已經有了懷疑的人了。
隻是不知道老大叫這個人來的原因,不過劉哉還是先保留了自己的想法。
“嗯……張英英的死極有可能是身邊人所為,可是這個身邊人的範圍有誰?”
對於張英英的人際關係根本沒有任何的了解,安歌也是敢隨意開口呀!
“在夫家,張英英有一個丈夫,一個婆婆,一個貼身的丫鬟,就隻有這三個人是距離張英英最近的人。”
“那就是在他們三個人之中了。”
安歌的語氣很是堅定,不是她肯定,而是窺書給的線索,身邊的人是凶手。
那就將凶手範圍劃在這三個人之中吧!安歌的想法說出來,劉哉的想法也算是大差不差,也是三人之中。
“你怎麼敢這麼的肯定?”
劉哉依舊提出這個問題,無論他剛才是多麼的肯定安歌的結果,質疑還是存在的。
“這樣的密室死亡要不然是最近的人,要不然就是仇家,可是你講過張英英的為人很是善良,沒有任何的仇家。
那就隻有親近的人了,三個人之中肯定是有某些事情讓凶手惱羞成怒了!
可是殺人是要有動機,我們要先從動機查起來。”
安歌很是冷靜的分析著,這邊的劉哉也是很肯定安歌的想法,沒想到,這裏還有這樣的女子。
“我查了,張英英因為一直無子一直不被婆婆喜歡,可是張英英還是很孝順的在婆婆身邊伺候著。
張英英與丈夫很是和諧的,琴瑟和鳴。至於丫鬟也是很聽話的。”
現在的方向都指向了張英英的婆婆,可是僅僅因為一個無子嗣就讓一個兒子的母親這樣的生氣了嗎?
這一點很奇怪哎!現在的張英英依舊在浴桶之中,這邊的家裏已經在傳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