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爸爸嗎?你是來救馨怡的嗎?他們欺負馨怡,馨怡很疼......我好怕,媽媽也被他們帶走了!”
昏暗的房間裏,王兵聽到女兒的哭訴,心痛到無以複加,哽咽道:“是爸爸......爸爸來救我的小馨怡了,有爸爸在,馨怡不會有事的。”
“對不起,爸爸來遲了,我應該早點來,讓我的小寶貝吃了這麼多的苦!”
王兵的聲音中帶著滔天的悲憤與自責。
“馨怡不苦,爸爸,你快去救媽媽,壞人把媽媽抓走了,你去救媽媽回來,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好不好。”
孩子的話語中充滿著童真,有王兵在她身旁,她似乎忘記了害怕、恐懼、絕望。
王兵痛苦萬分的閉上眼睛:“放心吧馨怡,我再也不會跟你分開了,也再也不會讓你受任何一點點的委屈了。”
經曆了這些事情,他和白芸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而且他也重新組建了家庭,
他相信,自己能夠照顧好女兒。
輕輕抱起女兒的身體,王兵快步的往樓下走去。
另一邊,大廳門口,趙安直接把門踹飛,一副看戲的模樣道:“喲嗬,你們這是唱大戲呢,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啊?”
天哥臉色突變,自己的老巢,什麼時候讓人隨意進出了,
而且這人囂張的樣子,好想在他臉上來一拳。
他冷聲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公司,
看著大家都是華人的份上,老實交代並且賠禮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
這人好像沒有搞清楚狀況,趙安既然敢出現在這裏,肯定是有所依仗,先不提他身後的高強等人,就是趙安自身的戰力,擺平這群人,也隻是小菜一碟。
他嗬嗬笑道:“怎麼個既往不咎,你詳細說一下,我姑且一聽?”
“這麼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天哥臉色更加的冰冷,一腳踹開瘦小男子,邁步向趙安走來。
趙安也收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嫌棄道:“哦,你剛才還說到華人,
可是我想對你說的是:你踏馬也配?狗雜種!”
天哥怒從心起,伸手從腰間一掏,他那裏可別著一把手槍,
隻要把槍掏出來,指著這家夥的腦袋,他不信趙安還敢在他麵前這麼囂張。
在柬埔寨這幾年,還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可他的手剛伸到半路,隻見刀光一閃,一道利芒劃過,趙安的飛刀如同霹靂雷霆,精準的插在他的手腕處,整個刀身全部插進肉裏,隻留刀柄。
“啊~!啊~!”
天哥哪吃過這般的疼痛,當即發出淒厲的慘叫:“我靠,你踏馬的敢跟我動手,
給我上,幹死他!幹死他!!!”
趙安出手太快,除了挨得近的幾個,眾人幾乎都沒看到趙安出手,天哥的小弟們聽令而動,有槍的準備掏槍,沒槍的都順手撈起就近的武器。
欲要一擁而上,置趙安於死地。
剛才就說了,趙安對這場戰鬥做了充分的準備,這群土雞瓦狗,最多也就費幾把飛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