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寒聲瞬間皺眉:“誰告訴你的?”

不小心看到了他的文件,聽到了他的商業機密,就要被關起來、不給飯吃,還要挨鞭子?!

葉舒曼的神色有些暗淡,整個人都陷入某種悲傷痛苦之中:“經驗告訴我的。”

藺寒聲的眸色猛然深沉。

葉舒曼是從小就在貧民窟長大的,那裏絕對不會有什麼商業機密和文件。

她唯一能接觸商業機密的地方,就是在葉家的那大半個月。

沒想到,葉家竟然是這麼對待她的。

葉家,真是好樣的!

連他藺寒聲的女人也敢動!

藺寒聲的眸色瞬間逐漸幽深……閃爍出冰冷的殺意。

他摟著葉舒曼的小臂,肌肉也逐漸繃緊。

“不怕,有我在,以後不會再有人敢把你關起來,不給飯吃,挨鞭子。”

“嗯……”

葉舒曼小小地掙紮了下,仰起小臉兒對藺寒聲抗議道:“你鬆一點兒,我快喘不上氣了。”

藺寒聲微怔,隨即啞然失笑,鬆開些許。

他垂眸望著她清澈明亮的雙眸:“舒曼,想不想報仇?”

“當然想。”

葉舒曼條件反射式的猛點頭:“但是我想要自己動手,不想借助你的力量。”

前世的時候,她每周都要被迫抽血兩次,供給葉馨瑜,硬生生被抽了八年。

他們一點一點將她的血抽幹,折磨致死,最後還挖了她的器官。

這一世,她也想要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葉家。

她要積攢力量,然後一點點的滅了葉家。

她要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所在乎的東西,一點點的被奪走,他們卻毫無辦法。

雖然她也知道,如果她求助於藺寒聲,請他出手的話,他可以直接滅了葉家。

但那樣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死的太痛快,有時候也是一種福氣。

這是她前世被囚禁在葉家地窖中時,所領悟出來的道理。

那時候她整天被關在陰暗、潮濕、滿是蟲蟻老鼠橫行的地窖裏,一心求死。

但葉家人卻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他們就是要把她當做血包,一點點的抽幹她的血,把她活生生折磨死。

她葉舒曼不是聖母,向來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因此,這一世她絕對不會放過葉家。

“藺先生,你不要動葉家,讓我親自動手好不好?”

葉舒曼小聲的懇求道。

她怕藺寒聲不答應,因為她一個孤女,跟葉家相比真是太弱小了。

但是。

“好。”

藺寒聲聲音平靜道:“但如果你有需要,也記得告訴我,不管什麼時候、什麼事情。”

葉舒曼瞬間笑靨如花,重重點頭:“嗯!你放心吧,我會的!謝謝你,藺先生。”

他的小姑娘開心了,他也忍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揚,想要逗弄下她。

“你的感謝,難道隻是說一聲?嗯?”

“啊?”

葉舒曼微愣,小嘴兒微微張開:“那、那你想要我怎麼感謝?我什麼都沒有。”

她沒他有錢,沒他有地位,沒他有人脈。

她有的,他都有。

她沒有的,他還有。

她要怎麼感謝他呢?

藺寒聲凝視著近在咫尺間粉嫩的唇瓣,一個衝動,低頭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