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幾個穿著黑衣服的保鏢快速闖入,每個人肩膀上都扛著一個衣衫不整的老家夥,這些老人家還都在罵罵咧咧。

保鏢們把這些老人家齊刷刷的放下,然後快速離開。

但是這些老人家們剛一落地,就惡狼一樣衝著秦風就去了,一個個的指著秦風就開始叫嚷。

“秦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半夜的,把我們從床上扛過來!是想要我們的老命啊!”

“秦風小子,你不知道我們這些老家夥都年齡大了,受不得驚嚇嗎!”

“秦風,你小子今天今天要是不給我們說清楚,小心老夫一針紮癱瘓了你!”

被一群年齡比自己爺爺還大的老家夥們圍攻,秦風慫的比孫子還孫子,被擁擠的不停後退、解釋、道歉、抱拳拱手告饒

“我說各位老前輩們,大家先靜一靜,先聽我說!先看看我們四爺的情況!”

老家夥們一聽這話,幾乎是齊刷刷的回頭看向藺寒聲,隻見他身體微微顫抖,正咬牙強撐的站著,滿頭大汗、額頭上青筋暴起。

老家夥們瞬間慌了,一窩蜂的衝向他。

“寒聲小子!你哪裏不舒服?!”

“寒聲小子你怎麼了!”

“快把手給我!”

他們有人號脈,有人麵診、有人耳診、……

這時候一旁的黃老才有機會插上話道:“不用診斷了,是中了小舒曼的癢癢粉?”

“啥?是中了小舒曼的癢癢粉?!”

老家夥們又齊刷刷回頭的看向黃老,一個個的都表情千奇百怪,震驚、不敢相信、不可思議!

甚至呂老還一臉驚詫的問道:“小舒曼是想謀殺親夫?”

“咳咳!”

黃老故意咳嗽了兩聲,打斷呂老的詢問,還眼珠一轉,示意她小小聲點兒,受害者還在旁邊站呢。

然後他又歎了口氣,才一臉的無奈道:“寒聲小子不肯說原因,秦風小子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總之呢,就是小兩口吵架,鬧翻了,小舒曼給寒聲小子下了癢癢粉。”

“寒聲小子又拉不下臉麵去求解藥,就找到咱們的頭上了。”

說著他就衝大家攤手道:“各位老夥計們,小舒曼的用藥習慣大家都是最清楚的,最愛劍走偏鋒,屢出奇招。”

“她配置的癢癢粉,是由好幾十味藥製成的,其中十二味君藥中,七位君藥是藥性相似的,五味君藥則是藥性南轅北轍。”

“十三味臣藥中,三味臣藥是輔助君藥的,五味是起關鍵作用的,七味卻是克製君藥的。”

“剩下的十一味佐藥和十五味使藥,則更是配的亂七八糟,有相輔相成的,有相愛相殺的、有調和藥中毒性的、有增加君藥和臣藥毒性的。”

“總之,她這癢癢粉的方子,我看著簡直是一團亂麻,絲毫的條理性,所以也就沒辦法化解。”

“現在咱們大家夥都來了,就一起想想辦法,怎麼破解了這癢癢粉的藥效。”

黃老一番話說完,就回頭吩咐秦風道:“秦風,你厚著臉皮去找小舒曼,告訴她,我們幾個老家夥想要看看她癢癢粉的方子。”

秦風二話不說,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

然後黃老又衝柏老道:“小柏,你先用銀針幫寒聲小子緩解這奇癢劇痛,我看他有些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