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殊涼走在街上,聽著肚子的抗議,極其不情願的走進了酒樓。
說實話,她對於這個世界的飯菜已經絕望了,要知道這是一個經濟發達且繁榮的國家,尤其是穿著住行方麵極其顯著,可是這裏的飯菜卻是極其難吃,沒有一點油水不說,飯菜除了鹹味,在沒有多餘的味道,吃這種飯菜,對於享受慣了的陸殊涼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坐在靠窗的桌子上,隨意的點了兩道菜,要了碗米飯。
陸殊涼吃的很快,但是動作極其優雅,即便那張臉讓人無法直視也不能忽略這一點。
陸殊涼沒打算在吃飯上耽擱太多時間,她還有很多東西要買,雖然之前文竹買過一次,但是有些東西,對於無法信任的人陸殊涼還是沒有給予太多的叮囑,再者她原本就打算出來,隻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放下筷子,陸殊涼摸摸肚子,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吃糠咽菜的感覺了,有一種飽了卻難受的感覺,回想曾經,她坐鎮後方,多舒服啊,唉……
顧其深坐在房間裏,他這一身衣服有些難以啟齒,不方便出去,站在窗邊看著文竹將裏裏外外都打掃幹淨,看著太陽落了山,顧其深有些不安,為什麼還不回來?不對,他應該回去了,對啊,他怎麼還在這裏,是因為他還在這裏所以她才不回來嗎?她走的時候很生氣,是他將她氣走的嗎?
文竹看著要離開的顧其深急忙開口:“其深少爺,你要回去了嗎?”
顧其深抿抿嘴,點頭,要問出的話到底又咽了回去。
看著顧其深出去文竹也鬆了一口氣,說實話顧其深在厲王府的身份真的不是很好,不要說主子們,就連他們這些下人見到也都躲著,生怕和這位有什麼關係,可是現在顧其深就在他們院子裏,而且他們夫人似乎很喜歡這位少爺,文竹是個下人不好多說什麼,如今顧其深自己離開,自然是好的。
等陸殊涼大包小包的回來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文竹看著陸殊涼這麼多東西立刻接了過來。
陸殊涼放下東西,大汗淋漓,看了看房間:“顧其深呢?”
“已經回去了。”文竹立刻回答道。
陸殊涼沒做多想,吩咐道:“你去喊他過來。”
“……啊?”文竹一愣,隨即反應過陸殊涼的話,欲言又止。
陸殊涼自然明白文竹的反應,也知道她的顧慮,放下手裏的東西,臉上沒了表情:“需要我說第二遍嗎?”
文竹心底一驚,立刻道了聲是,趕緊出去了。
陸殊涼整理著東西,她這些帶回來很多東西,再加上上午文竹買的東西還沒有來得及收拾,一時間整個廳堂都被東西給堆的滿滿的。
沒一會兒文竹就回來了,看了看文竹身後,陸殊涼蹙眉:“沒來?”
文竹點頭:“其深少爺說太晚了,不過來了。”
陸殊涼臉色沉了下來:“太陽剛下山叫晚?”
話雖然這樣說,陸殊涼還是放下手裏的東西,出去了。
這邊顧其深拒絕了文竹之後,整個人開始心不在焉,心裏看是有些後悔,更多的是掙紮,一方麵想要遵從內心,過去,另一方麵又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