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姐姐,您看這會日頭越來越毒了,萬一曬壞了您,陛下得心疼了。我看這兩個丫鬟學的倒是有模有樣的,想必今日這事也讓她們長了記性。您還是早點回宮裏歇下吧。”
“好!若是以後本宮手下的奴才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得有勞妹妹好好管教管教。”
“姐姐您哪的話,您宮裏的人自然不會用得著妹妹去管教。”蔣婕妤低頭回話。
“你們倆還不快過來扶我回去!真的是不中用!”慶春和夏爾趕緊過來扶著我往回走。
哼!我的人任誰都不能欺負了去。
“娘娘,咱們也回宮吧!”忍冬如獲大赦般趕緊跑過去低頭說道。
“哼!真是氣死本宮了!這慧昭儀還真是……竟然能坐石頭上,這和村野潑婦有什麼兩樣!哎呦,本宮這腿站的生疼!回回回!”
主仆倆都被折騰的夠嗆,這會猶如落荒而逃的難民。
我們回了擷秀宮,夏爾淚珠子不停的往下掉,“主子,我們明明行禮了,這宮裏隻要不是隆重場合隻需行禮不用跪拜。這可是皇上定的規矩,怎麼就成了我們不懂規矩目中無人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慶春,去給她拿兩塊桂花糖藕。”
我摸了摸夏爾的臉蛋,這小丫頭心思單純對我又是忠心耿耿,雖說她和慶春是我的丫鬟,可是我卻從未低看過她們一眼,今日被這蔣婕妤欺負了,我定會報這個仇。我一直不認為自己是個大度的人。有些時候不爭不搶在別人眼裏反倒成了懦弱無能。
第二日,墨離下了朝就來了,我正在縫一個繡球,不小心被針紮了手,疼得我咧嘴,一聽到外屋跪地行禮的聲音,我順勢就擠出了兩滴淚,順便用被子裏的水拍濕雙頰。待他進屋,我慌亂的揉了揉眼睛,抹了把臉,“墨離,你來了怎麼也不通傳一聲,我這般狼狽的見你,怕應了那句色衰愛弛。”
“你怎麼了?”他慌亂的抱著我,“什麼色衰愛弛?你在胡說些什麼!”他拉我坐下“這幾日總顧不上來陪你,你怎麼如此憔悴?”
“我在禦花園裏見了她們,個個風華絕代,特別是那蔣婕妤,娥眉淡掃雙鬢,眼眸明若秋水,紅唇豔若桃花……簡直是人間少有的尤物,你也是男人,真就對她不動心嗎?墨離若是你對她動心了,可一定要告訴我一聲,我便收了這對你深入骨髓的愛,獨自一人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說著我又使勁掐了自己一把,大腿跟火辣辣的疼,我光怕自己把戲演的不真,使的勁太大了,硬生生給自己掐的哭出了聲。墨離抬起我的頭,此刻的我滿臉淚水我見猶憐“答應我墨離,你是這天下人的皇上,不是我一個人的夫君,若真有一日你愛上了蔣婕妤就放我出宮。好嗎?”
“別胡思亂想了,朕的心裏隻有你,朕跟你保證,保證不會碰蔣婕妤,好不好?”墨離抱著我說道。
“好!你說什麼我都信!”我趴在他懷裏說到。
就因為墨離這個承諾,蔣婕妤入宮整整兩年都沒有侍寢,或許她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總之她一切都做的很好,可就是不得皇上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