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打開了心結自然就來了精神,但他這個酒量大家都懂得,喝著喝著又沒了。
張建軍看了看趴在桌上的許大茂,再看了看偷瞄他的秦京茹。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可惜已經不是那個熟悉的人。
如果在以前他倒是不介意再勾搭一下,人一旦有了羈絆就放不開了。
把酒杯裏的酒喝完笑道:“我幫你把大茂哥扶到床上,今天叨擾了飯不用了吃了,酒都喝飽了。”
秦京茹正在偷瞄,對上張建軍的眼睛臉又紅了起來。
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說什麼。
隻覺得心跳的厲害,沒想到自己還有和建軍哥獨處的時候。
張建軍一看這情況,也隻好起身把許大茂扶到了床上。
然後轉身出了屋子現在想醉都醉不了,秦京茹低頭把張建軍送到門口。
秦京茹眼見張建軍即將走遠,弱弱的問道:“建軍哥,現在我們兩家也算是熟悉了,我以後也能和你發展一下人脈嗎?”
張建軍身體一晃險些滑倒在地,好家夥,這人脈是這麼用的麼?
笑著說道:“我們本來就一個大院的,互相幫忙那是必須的。”
秦京茹站在門口看著張建軍離去的背影,心裏美滋滋的終於和他也有人脈了。
秦淮茹從傻柱家端著藥碗走了出來,看到秦京茹站在外麵心裏一驚,雖然有點做賊心虛,但馬上又恢複了平靜。
秦淮茹張嘴問道:“京茹你在外麵幹嘛呢?這大院裏不冷麼?”
秦京茹看到是她堂姐點了點頭,就轉身進了屋,她還沒忘掉以前賈張氏,把她包裹丟到地上的那一幕。
如果賈家能給她多一點時間,又怎麼會嫁給一個不能生養的男人?
可是人生沒有如果,所以她也恨上了她堂姐。
還記得賈張氏中風的時候,秦京茹當時差點想放聲大笑。
果然善惡到頭終有報。
秦淮茹看著這場麵心裏有點不是滋味,感覺自己跟了傻柱以後好像已經眾叛親離。
看了眼碗裏還冒著熱氣的中藥,穩了穩心神就走到賈家房子裏。
賈張氏此時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中,迷糊中看到一個人影站在床前。
費力的睜開眼睛斜向來人,看到了來人手裏的碗一陣饑渴傳來。
聽到了秦淮茹溫柔帶點顫抖的聲音。
“媽,該吃藥了。”
賈張氏哪還能分的清是藥還是吃的,當一勺勺中藥灌下肚,感覺整個人好像好了不少沉沉的睡去。
賈張氏夢到了老賈,夢到了自己濃眉大眼的兒子賈東旭。
她歪著嘴流著口水笑了……。
張建軍回到家就來到了空間,想想這幾天遭遇跟做夢一樣。
今天已經是元月十四號,二十號就是春節,也就是還有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
他在想著一個奇怪的問題,自己中間如果不夭折又是修煉者,很大概率能活到二十一世紀吧。
那麼是不是能遇到以前的父母,還有那個曾經的自己?如果麵對前世的自己我又是誰?
自己到底是原主還是靈魂?還是另外一個自己?
張建軍想了一會,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然哲學比神學都深奧,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有。
搖了搖頭放空雜念看了眼空間,整個空間現在是真正的有山有水。
雖然小山不高那也是山,各種植物一片綠意盎然。
西瓜藤已經抽出綠油油的一片。
張建軍心想按照這個狀態,說不定明晚就能吃西瓜了。
逐漸的摸索出經驗來,空間需要各種植物,漩渦需要不明的能量,隻是穿梭的世界有點跳脫。